卧槽,天师府既然跟凤凰牌楼不共戴天,那这话不就说我是天师府的奸细?
我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我才不是他们的人呢!”
接着我反应过肩膀子来:“疼疼疼疼疼,你放手咱们好说话——反正我又打不过你,跑不了。”
钟灵秀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半信半疑的看着我:“那你跟她那么亲……”
她想说“亲热”,可咬着牙,又没说出来,只死死的瞪着我,像是恨不得揍我。
我连忙说道:“她跟我亲个屁,我跟她可根本不熟,这也是……”
我本来想说第二次见面,可要是说出来,我上次在魂瓶那事儿上把母僵尸王放走的事情就要拆穿西洋镜了,于是我就改了口:“第一次见面。”
“真的?”钟灵秀瞪着我:“第一次见面,有必要贴的那么近?而且,你还为了她,跟我动手……”
提起了这个,钟灵秀越说越生气:“我看你们分明是……一对奸夫淫妇!”
妈呀,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我被人骂小王八蛋小兔崽子之类骂的多了,骂成奸夫还真是头一次,再说了,我又没对象……
卧槽,我还差点忘了,我现在是钟灵秀的未婚夫。
不论这个婚是真是假,她身份在这,我真要是在外面跟女人乱来,给她戴绿帽子,对她名声,那可是大大的不好,难怪她这么生气——底下都是天师府的人,哪个不长眼的看见了,说不出好听的来。
“不是,我真跟她没啥奸情!”我连忙说道:“我李茂昌对天发誓,我真跟她不清不楚,我……”
跟她之间的秘密,算不算不清不楚呢?
钟灵秀还等着我发誓呢,一看我有了迟疑,气头子又上来了:“你还敢狡辩,你明明就是……”
“真的,我要真跟她……有,有奸情,我天打五雷轰!”
“奸情”这俩字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什么“背着你的”“对不起你的”听着全不像话,说来心虚,真被雷公爷打了就倒霉了。
钟灵秀还是脸色稍霁,但还是虎着脸,说道:“那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第一次见面,又怎么……”
我一寻思,当时母僵尸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从飞殭那趁机抢过来的,不说清楚了,不光钟灵秀,整个天师府都憋不出什么好话。
“你哪儿知道啊,我是被她给掳劫上去的!”我立马说道:“我不是打不过她吗,所以……”
“掳劫?”刚才抢我的时候,钟灵秀也看见了,不过因为对付飞殭,没法抽出手来,信了几分:“她要掳劫,不去掳劫点有用的人,掳劫你干什么?”
你这啥话,我很没用吗?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计较。
我只好说道:“你哪知道,那个母……女的眼神毒的很,一看我被飞殭抓住,又看你紧张我……”
钟灵秀脸一红,打断了我的话:“别自我感觉良好了,谁紧张你。”
“好好好,我感觉良好。”我接着说道:“而且,她还听天师们说了我跟你的关系,当然觉得我被多家争抢,肯定是个大人物,所以她,她就是想着抓住我当人质,要挟天师府,打算跟你们要什么好处。”
“这些凤凰牌楼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连我的人也敢动……”钟灵秀一咬牙:“早晚把他们跟魔,全一网打尽。”
但说到了这,钟灵秀还想起来了:“不对,你既然是被她当人质给抓去了,那刚才怎么跟她贴那么近?我来救你,你为什么还,还护着她?”
“哎呀,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比窦娥还冤。”我只好说道:“她……她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想着对我用美人计!我这不是,宁死不屈,她就投怀送抱!然后,然后你一来,我以为你是她的帮手呢,心说死就死了,也不能给你丢人,所以我就……”
钟灵秀脸色青了一片:“你说什么……”
“我错了,”看这意思,我恐怕是触到了钟灵秀的逆鳞,强大的求生欲让我赶紧说道:“我眼瘸,你别生气,我不该把你看成他们那一伙的……”
“不是这个!”钟灵秀咬着牙,凤眼一暗:“你刚才,说她漂亮?”
“她,她就是自以为漂亮。”我连忙说道:“不过我是谁,我天天看着你这么好看的人,就好像平时看惯了牡丹花,愣不丁有个狗尾巴草搔首弄姿的,我根本也不为所动,所以她,她才变本加厉……”
这话亏心,母僵尸王虽然神神叨叨的,可她的美貌绝对不会输给钟灵秀,说也奇怪,我种瓜的时候本来是最老实的,从来不偷奸耍滑,人家都爱找我买瓜,因为不怕我偷斤短两,现在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肯定是因为天师府,居移体养移气,我老跟这里的人泡在一起,自己都变奸诈了,哎。
不过钟灵秀重新有点高兴,梗着脖子说道:“算你见过点世面。”
“托福托福。”
好的,我暗暗给了自己一个“yes”,安全逃生。
“我看你倒是挺fēng_liú快活的,亏我吓得……”钟灵秀说到这里,心虚似得,改了口:“我可不是怕你死了,我就是怕,他们逼我嫁给左一航,我临时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而已。”
“我懂我懂。”我连忙说道:“你放心吧,咱们不是都约定好了吗?我说到一定就会做到,服务到家顶呱呱,不会给你乱添麻烦的。”
“说话算数,”钟灵秀这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