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忠看过当年张曼曼犯病,也知道一个失去理智的神经病有多么可怕,然而现在洛玄歌虽然理智尚在,而且给他一种异常冷静的感觉,可是张鸣忠却已经从心底产生了恐惧。
“我要知道,五年前你对安氏做了些什么。还有,近期你又在谋划些什么坏主意。”洛玄歌将张尧昌点了睡穴扔到地上,随即继续坐下静静的等着张鸣忠的回答。
张鸣忠冷汗连连,心中的心思早已经百转千回,洛玄歌这么肯定的来找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是安骏枫那小子已经知道他这些年做的事?
不对,安骏枫那小子要是知道,当年是他害死了他爸妈,还能忍到现在?
张鸣忠试探的说了一句:“五年前我刚刚回国,我能对安氏做些什么?现在我就更不可能对安氏不利。”
“哦。”洛玄歌突然走到张鸣忠跟前,伸手拍了拍他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你长得就像一个坏人,你不干坏事对得起你这张脸吗?”
洛玄歌心底暗笑,一个人的眼神向来不会说谎,张鸣忠方才躲闪的眼神便知道,这老家隐瞒了很多东西。
“你!”
“别急,既然你是个好人,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谁让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呢?!”洛玄歌手中的小刀还在把玩,顺着张鸣忠的脑袋比划了一番:“张先生,看在您是好人的份上,我免费帮您换个发型吧。”
洛玄歌将张鸣忠按到沙发上坐下,顺手给他定了定身穴,继而一本正经的像一位理发师一样,极为敬业的开始工作:“别怕,我这个人没什么兴趣爱好。唯一一点,就是好奇心很大。听说人的大脑就像核桃仁一样,耳听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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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实。让我来看一看好不好?放心,这过程有点疼,但是没关系……你喊不出来,所以不用担心被邻居举报深夜噪音扰民。”
洛玄歌帮他剃下头发,张鸣忠看着从头顶上落下的碎发,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可是现在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甚至连一丁点求救呼喊声都发不出去。
继而他又感觉到头顶一阵疼痛,随着头发落得越来越多,脑袋上的痛感越来越重,心中对死亡对变、态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洛玄歌当然没有把人的脑袋开瓢,只不过是去买烤串的时候向老板买了一小袋辣椒粉,此刻在张鸣忠的脑袋上划拉几个小口子,破了点皮但问题也不大,等她把辣椒粉撒上去之后,那股子疼痛感还真是钻心的难忍,这些还是她在大明朝的牢狱中学来的,审讯一些朝廷看重的犯人是最为方便省事的。
“果然,我不是专业的理发师。有点累了,我们先停一会。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就聊我刚刚感兴趣的话题,你对安氏都做了些什么不利的事。”洛玄歌坐到他的对面,虽然是这么说的,却完全没有上前去帮人解开穴位,而是一字一句极为缓慢沉重大的说:“秘密嘛,就该说出来。毕竟,能一直守着秘密的人,我们管他们叫死人。”
随即抬手在张鸣忠的身上点了几下,不过张鸣忠依旧不能动弹,却能够开口说话了。
张鸣忠的声音变得极为沙哑,说话时的神态极为狼狈,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今天晚上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怪物的可怕。
一时之间,张鸣忠将五年前设计安氏的事说了出来,还有不久前先要借着安氏投资举办的海选活动,让张曼曼去闹出一些大动静来,利用民众的讨伐声压垮安氏,逼安骏枫那小子从总裁的位置上退下来。
甚至还说出了张曼曼是他的私生女,以及多年前派人去杀害安骏枫父母的事。
洛玄歌眸光突然变冷,如果说刚刚是为了安氏而来对付张鸣忠,现在便是为了安若水而动怒了。
“你做过的这些事,有留下证据吗?”洛玄歌忍着想杀人的怒火盯着张鸣忠。
“我,虽然当年处理的很好,但是还留下了一些把柄。我我我……”张鸣忠突然的情绪崩溃:“我不想死啊,我自首,我去自首!别杀我,别杀我,别……”
洛玄歌将略显疯态的张鸣忠解开了全部的穴位,只见张鸣忠疯疯癫癫的又笑又哭:“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安氏是我的了,是我的了!哈哈哈哈,我才是总裁!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洛玄歌蹲到刘先生身边:“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让他身败名裂去蹲大牢;第二、我让你变成下一个他!”
“我,我选第一个。”刘先生忍着手腕的疼痛做出了选择,而他的内心也是非常震惊的,没想到看起来商业巨鳄业内精英私底下竟然做了这么多的恶事。
“做事情要聪明一点,我不希望他做过的坏事会牵连到任何无辜的人。还有,明天中午之前,我要所有事都办完。”洛玄歌仔细的想了想,脑海中有许茹在医院瑟瑟发抖的模样,她微微皱眉:“张曼曼也一起处理了吧。毕竟,有病该治。”
……
洛教主盯着刘先生办理这些事,等到基本处理完之后,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
洛玄歌从张家离开,走在马路上懒懒的伸了个拦腰,伸手摸了摸口袋中从刘先生那里‘借来’的钱,她该去为安若水准备礼物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