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手中佛珠攒的紧紧的,恨不得捏碎。
谢景宸找人来,是明着指着老夫人偏听偏信,冤枉了苏锦。
身为一个长辈,这样冤枉小辈,太伤威望了。
老夫人冷道,“我知道这事不能全怪大少奶奶,罚她是因为她当街追狗,有失体统!”
这么说,就是坚持自己没有罚重。
谢景宸道,“苏锦当街追狗,确实有过,老夫人罚她是应该的。”
“但国公府听信一面之词,认定勇诚伯府姑娘烫伤手皆因苏锦之过,进宫求药,还求到了皇上跟前。”
“皇上看在苏锦的面子上,赏了两盒碧痕膏,如果这事捅到皇上耳朵里,未免有欺君之嫌。”
谢景宸醇厚如酒的声音掷地有声。
老夫人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谢景宸言尽于此。
“刑部还有事没忙完,孙儿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