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蒙着绸缎,看不见伤口。
“受伤的伤可好些了?”老夫人问道。
“已经结痂了,”南漳郡主回道。
二太太望着她道,“大嫂气色不好,怎么不多在屋子里养些日子?”
南漳郡主道,“再有十天,国公爷他们就该回京了,到时候府里肯定要办宴会,我现在就得筹备起来,还有烧掉的屋子,必须在国公爷他们回京之前恢复如初。”
三太太叹息一声,“大嫂屋子里的都是稀罕东西,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实在可惜。”
二太太看了三太太一眼,没有她这么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
不过也难怪了,南漳郡主被火烧伤后,三太太想从她手里接过管家权,南漳郡主没松口。
这事惹恼了三太太,她岂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二太太望向南漳郡主道,“可查到那放蛇的小厮是谁指使去的?”
三太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论撒盐,她二太太亦不遑多让。
谁还不知道那小厮是南漳郡主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那小厮得亏是死了,要是活着,最后查出蛇是南漳郡主指使他买的,那就真得笑掉人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