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手贴上去?”
“仅仅手是不够的,如果那样,谁都能进来了,这个地宫只有她才能出入,殿下想想,武德皇后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
邵衍慢慢地皱起眉,“她的母亲是异族人?”
“武德皇后开地宫门的时候,身后站着的除了皇帝,就是建造地宫的人,可有一个人长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宽额高鼻,我昔日看过奇闻异事的杂记,上头曾写到过,那是东疆人的典型特征,东疆人大部分人擅毒物,也有些人会些歪门邪道,喜欢将毒物与蛊学结合,如果将这个加在地宫的机关里,那就更能保证地宫的安全性,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里面,只有武德皇后的血脉是特殊的,所以只有她能进来,殿下也许不记得了,在我们摔入墙里前,殿下的血曾经溅在墙上,而刚刚剑阵消失之前,殿下的伤口也因为用力过度流血了,血应该也流了很多下去。”她忽然伸手拨开盖着的稀疏刘海,摸了摸额头,有奇怪的触感,上面的血迹还在,只是已经干涸了,之前被头发遮挡住,所以看不清楚,
她说得有一定道理,但也只是推测,邵衍看着她额头上的血迹,道:“你是说,孤的血能通行整个地宫?”
“可以这么说,不过没验证过的事情,并不能完全确定,只能说,值得一试。”她顿了一下,“不过,如果能离开这里的机关在地上,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没再说,但事实不言而喻,之前他们就推测,有一个能处理尸体的机关,如果那真的是唯一离开的出口,那他们落入那个机关,只有可能凶多吉少。
沉默了一会儿,邵衍撩起衣袖,“试试。”
见他要去拆手上的布,她连忙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泛着冷光与威胁的目光看向她,也没松手。
“浪费了我的鸳鸯枕套才包好的,别拆!”
“什么叫你的鸳鸯枕套,既然送了人,那就是我的!你说不拆,那要怎么取血?”
她抿唇,试探道:“要不再割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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