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沈碧月说道:“没什么事,就是被豫王和怀王问了些话,就放我回来了,倒是你,怎么回来的?”
“空篱带我去了一处空着的院落,换回了原本的衣裳,就自己回来了。”对自己的事情匆匆一语带过,她更好奇的是沈碧月的事情,“姑娘,那个怀王是什么人啊?我听丫鬟们在说,怀王是沈贵妃的儿子,也是魏国公爷的外孙。”
“也是我的表哥。”她抬眸看了眼对兴致勃勃的墨笙,帮着补充。
“这么说,姑娘已经有个亲王表哥了,还怕豫王做什么?”墨笙现在已经形成了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率先为沈碧月考虑的习惯了。
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沈碧月收回手,轻轻拨着肩上还有些湿润的发梢,“虽说都是亲王,品阶也一样,但谁更尊贵,看的是陛下,陛下更宠信哪个,哪个就得势,不被陛下宠信的亲王,与被废也没什么两样,朝中大臣望风而行,捧高踩低都是常事,豫王能在永安横行霸道,靠的最多的,还是陛下的宠信。”
墨笙摸摸额头,疑惑道:“若是失去了陛下的宠信,豫王殿下是不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呼风唤雨了?”
“也许吧,但你以为他是那样坐以待毙之人吗,只能仰仗着陛下的宠信过日子,跟踩在刀尖上活着有什么两样,他不会那样的。”
“姑娘,你对豫王的态度不一样了。”
拨发的手不由得一顿,“哪里不一样?”
“姑娘以前提到豫王,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现在却平淡得很,也不见动气。”墨笙十分认真地回答,经常生活在一起的人,观察得最为细致入微,更何况,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变化若是太过明显,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沈碧月听到她这么说,无奈地笑了一下,“就为了他,我还得成日动气,到时候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白白便宜他了吗。”
墨笙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对自己刚才问的问题也觉得有些多余起来,就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在我昏睡的这几日,秦可怎么样了?”她醒来之后,就遇上了杜嬷嬷的事情,压根就把秦可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乖得很,姑娘回来之后,他吵着来看姑娘,婢子们不让他来,他一开始还闹着,后来突然就乖了,也没吵没闹,一直乖乖待在自己的屋里,菱花就让丫鬟们带着他在院里玩,没出去过,刚刚吃过晚饭已经睡下了,小孩子总是很容易犯困。”
秦可没出什么事,那便最好。
沈碧月点头,又问道:“你突然回来,可有人来问过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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