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能打电话,有个人需要知道你的消息,这种滋味真的莫名让人觉得幸福,人最怕的就是,你没回家,连个需要知道消息的人都没有。
那种滋味真真痛苦。
“老婆,你不在,卧室都冰冷冰冷的。”靳蔚墨抓着电话,一听到颜向暖没办法回来,坐在卧室沙发上的他顿时觉得卧室冷冷清清。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宽敞的卧室里有颜向暖在竟然就会那么的温馨,这滋味他这会才突然体会到。
“……”颜向暖顿时甜蜜的勾起嘴角。
“我想你。”靳蔚墨开口诉说这今天的思念。
“才多久没见,哪有那么想?”面对靳蔚墨的思念话语,颜向暖拿着手机,目光看着木头窗户外头的绿水青山,感受到外头的鸟兽虫鸣,再听着靳蔚墨说的思念话语,她真的觉得,自己幸福到似乎要飘起来的程度。
可嘴里却还念叨着怀疑的话语。
“真的想你。”靳蔚墨却坚持自己说出口的思念。
“嗯,我也想你。”夫妻之间思念其实是很平常的事情,颜向暖也不会吝啬表达。
“我去接你?”靳蔚墨一听到颜向暖说想他,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哪怕是把颜向暖接回来抱着睡一会,他都会满足。
他一点都不想一个人面对着孤零零的卧室。
“别闹,夜深了,你赶紧去洗漱洗漱睡吧!我都躺下了。”颜向暖说着,语气里都是关心。
忙碌一天也该疲惫了,早早的去洗个澡休息休息才是正经,而且不过才一天没见,又不是十天半个月饱受思念折磨,至于这么疯狂吗?
“那好,我去洗漱。”靳蔚墨到底也不是青春期懵懂的青少年,彼此都已经是夫妻,知道明天颜向暖就会回来,倒也没有坚持非得去找她。
只是今晚躺在夫妻二人的床铺上,他怕是要孤枕难眠了。
……
颜向暖有段日子没有在郊区住过了,因为天气转暖,又是在师傅章源这里,尽管身怀有孕有些嗜睡,可早上外头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时,颜向暖便起来了。
到底早晨朝阳的空气也好,这里又是郊区,紫气东来,很适合颜向暖的道行提升,这早晨借着靠近帝都皇城,每一天早晨阳光照射出来的时候,是一天当中紫气最足的时候,也是人醒来呼吸新鲜空气,觉得最舒服的时候。
“姐,你想吃什么早餐啊!”颜向阳一回到这里,就自动自发的化身成为小厨娘,以前五谷不分,双手不占阳春水的公子哥,如今厨艺绝佳,做饭都成为习惯。
“你问我师傅,看他老人家是想喝五谷粥还是包子馒头。”颜向暖对吃的不算挑。
“好。”颜向阳点头去询问那边优哉游哉起床,正在打太极的章源大师。
“章老头,早晨你想吃什么啊?”颜向阳已经穿戴好围裙,看着章源大师询问。
“五谷杂粮粥。”
“行。”颜向阳点头,得到答案的他转身就走出小灶房,同时还动作利索的抱了一把柴火进厨房。
颜向暖站在师傅章源不远处的地方,呼吸着新鲜空气,再和师傅谈论着最近帝都市的局势变化:“我推寅过了,这个月十七号五行运转属木,制作五行绞杀阵的人应该会动手,时间是丑时,那日紫薇星光璀璨,又恰好运转照耀到木星上,亦给对方一个很好的杀人时间。”
“千古以来,人性善恶本就难已分辨,思,争,罔,永无休止,贪婪怕死亦是人之本性,权利,金钱,yù_wàng也是人类生存的本能。”章源大师继续打着太极,双手和双脚没有停止:“古之圣贤有孟子主性善,荀子主恶,修禅者认为世界本无善恶,常人所言之善恶仅是徘徊于冬季和结果之间游移不定的道德评价,西方社会有利他主义与利己主义,从物种自身的繁殖,衍生,生存,保护自我的方式,试图以物化的方式阐释人性的善恶本质,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静心思之……”
“我们身为玄学中人,我们皆是亦正亦邪,世人难判是非对错,什么是错,什么是对,没有绝对的结果,玄学界凋零数十载,有人心蠢蠢欲动,这是时代更替的常有之事,你只需尽力而为,亦无须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抱憾,遇到阻止,没遇到随缘。”章源大师说着,语气和态度都看得很开。
身为玄学中人,他们都知道,对方如此行事手段可谓是穷凶极恶,可天道又怎么会放过恶人,当年女蜗造人,赐予生命,现在天道辗转变化,又身在其道,亦需被天道所压制,如此亦无须太过执着。
“我觉得这其中怕是有倭国人的原因。”颜向暖自觉华国之人不至于如此愚蠢,内讧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十分可怕的存在,团结就是力量,这是当年多少先辈们用鲜血换来的一句话。
倭国虽然与华国是同种肤色之人,但千古以来,国家为首,若真有人与倭国联手,一旦出手,就是千古罪人,应该没有人会去做这等事情,但人啊!最是说不准,想要不被金钱权势所腐蚀,想要不为长生不老,想要不被这凌驾于常人智商的能耐所吸引,做到坚持自己的玄学之道,不变,不心动那是很难的,所有的不变,不过是诱惑的筹码不够,金箔之物容易动人心,颜向暖不保证没有人会不心动。
“那些人抓住打死便是。”虽然玄学中人,手里不会轻易沾上性命,但是谁都知道,没有一个玄学中人能做到不沾鲜血。
章源大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