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刚走出房门,乔村长正从外面赶来。看上去,脸上满是愁容。我上前询问,乔村长朝我摆摆手有些一言难尽。然后他径直走进自家大门,我站在门外,正看见乔村长正对着区可女王像念念有词。
好一会,他才走出屋子对我说:“阿三恐怕是回不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乔村长说:“女王昨天发怒了,她收走了阿三的牛羊。”我没有问他女王收走牛羊的方式,转而问道:“女王既然收走了阿三了牛羊,那阿三呢?也被收走了吗?”
乔村长点了点头,喃喃说道:“是啊!或许女王欣赏阿三的勤劳,请他放牧去了。”说话的同时,他还不停朝着昨日起风沙的方向虔诚的跪拜着。
在我们谈话间,其他人几乎也起来了。都站在一旁,看着乔村长跪拜。待到乔村长祭拜完毕,我又问道:“那您有没有看到大黑?”乔村长说:“没有,我还有意四处找了一下,都没有看到大黑的身影。对了,你们昨天是不是看错了?”
黄胡说:“绝对没有看错,昨天我还给了它几块面白呢!”乔村长说:“那可就奇怪了,或许它已经离开了吧!”
这里的人对于吃并不久将,大多都因地制宜,比如他们擅养牛羊,一日三餐大多都有牛羊肉的影子。老村长为了款待我们,也将保存完好的羊肉给我们每人煮了一碗羊肉泡馍。虽不及街上小吃摊的美味,但对于羊肉的处理也非常合理,一点膻味都吃不出来。饭席间,我们又询问了关于透闪石的问题。可惜老村长并不知情,并且依他的话来说,这种石头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些地方。没有办法,我们想利用透闪石寻墓的线索断了。
我们很感激老村长的款待,最后留下一些钱就走了。一开始,老村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不过在我们再三坚持下才让他勉为其难。
与司机老赵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半,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了。虽然没有他我们依然能够回去,但毕竟山高路长,年轻人还好,可薛教授老胳膊老腿的那还不得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多浪费时间。
告别老村长,我们沿着路线开始继续前进。走在路上,我有意朝着阿婵身边靠,然后问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们经历了太多,我不相信她会有意瞒我。果然,她向我解释:原来他父亲、薛教授以及此次寻找的人原本是故交。二十八年前,他们本商量好一起去西北某地进行考古发掘工作。怎料出发前几天,薛教授大病了一场。这一病不仅错过了行动,之后就再也没有另外两个同伴的消息。直到七年前阿婵回国找到他。
当薛教授得知阿婵的父亲病危,另一个好友生死未卜的时候,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在步入黄土前找出真相。而这个所谓的真相就与老村长口中的“区可女王”有关。当年阿婵的父亲与另一个同伴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惜每人知道,阿婵的父亲事儿疯癫,时而清醒,说的话又有几句可信呢?
所以近几年,薛教授翻阅了不少古籍,直到阿婵待会她父亲去世的消息,薛教授猛然间发现,如果现在再不行动,恐怕早就永生之年都不会知道真相。所以才在阿婵的支持下促成此次行动。
得知事情的真相。不论是薛教授的情意,还是阿婵的孝心,都令我动容。
走在路上,我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可每次回头,看到也只是大片斑驳的草地以及黄沙。然有一次,我发现有响动的地方出现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我迅速与胖子交汇了眼神,然后一左一右朝着那东西出现的地方靠近。
然正当我们以为自己被野狼盯上的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是那条黑狗“大黑”。此时的大黑正痛苦的躺在地上痉挛。
也在这时,薛教授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他阿三家的大黑跟来了。一听着大黑,黄胡就快步跑了过来,当她见着大黑痛苦的模样时,急得都快哭了。不停询问我大黑怎么了。我查看了一番,发现大黑眼神涣散,嘴角还流淌着唾沫。
这是中毒的症状,难道它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然就在我准备给大黑做检查的时候,只一翻动就有一条足九寸长大蜈蚣扭动着身躯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一幕来得突然,胆小的黄胡直接被吓得花容失色。其余几人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惊慌,毕竟如此巨大的蜈蚣可是极其罕见的。
大蜈蚣不停释放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嘴一直死死咬着大黑的腹部。可以明显看到大黑的伤口处早已肿胀。显然,时间恐不止一两个小时。想来这大黑能够撑这么久,也实在是不容易。待到大家伙冷静,胖子摸出阴阳铲然后瞄准时机猛的一铲子拍了下去。这一拍直接让大蜈蚣成了一堆烂泥。
胖子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铲子上的肉泥,然后在黄土中裹了几圈后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这蜈蚣可真狠,虽然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拍碎,但嘴依然死死的咬着大黑不放。不过好在它折腾一阵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没有了大蜈蚣的叮咬,但大黑的状况依然不容乐观。不一会,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土方子。我先找来剪刀将大黑狗伤口处的毛发剪掉。然后又跟黄胡要了玻璃杯用拔罐的方式吸出一些毒素。随后涂搽了少量的碳酸氢钠。
做完这些,大黑能不能缓过来就看它的命了。我们可不能耽搁太多的时间,做完这些也不过是因为黄胡的再三请求。看着她紧张的神情,胖子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