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嘉德殿。
刘成和赵淳走上台阶,刚好遇见从殿内走出来的唐妃,刘成当即行礼:“见过唐妃!”
唐妃回了一个万福:“将军不必多礼,太后和陛下已经在暖阁等待将军多时了,快去吧!”说着转身向右侧走去。
“唐妃娘娘慢走!”刘成说了一句,见唐妃走远后跟着赵淳走进了殿内。
来到暖阁与何太后和皇帝刘辨见了礼,何太后抬手道:“刘卿不必多礼,平身吧!来人,赐座!”
“谢陛下、谢太后!”刘成说完在太监拿来的垫子上跪坐,扭头看了看,发现暖阁内除了他之外,还有卢植、朱儁、张温、黄琬、杨彪等人。
“刘卿先看看这份奏疏吧,这是议郎彭伯呈送上来的!”何太后说完把一卷竹简递竹简递到了刘成的手中。
刘成接过竹简打开看了看,果然是赵淳所说的,议郎彭伯上疏说建议重置南北两宫卫士令,由卫士令负责南北两宫各宫殿外宿卫,并举荐洛阳县丞周格和县尉鲁迟分别当任南宫和北宫卫士令,如此一来,皇城内的守卫力量就分为三股,第一是羽林军,第二是虎贲军,第三就是这南北两宫卫士,而南北两宫卫士令直接对卫尉负责,因此对于两宫卫士令的任免,卫尉具有很大的话语权。
刘成看完奏疏后大怒,起身对刘辨和何太后抱拳道:“陛下、太后,以微臣之见,这彭伯根本就是董卓推出来的马前卒,董卓的目的就是要把手伸进皇宫来,万万不能让他得逞!”
何太后看了刘成一眼,转头问其他几个大臣:“诸卿都有何见解?可以说出来一起参详一二,今日可以畅所欲言,哀家一律不罪!”
“既然太后这么说,臣就说两句!”太仆杨彪说了一句,转头对刘成道:“刘将军,两宫卫士令只不过是几百石的小官,如果朝廷为了这么两个小官再次跟董卓闹僵,万一董卓发怒,再出动大军,又该如何是好?老夫认为此事不足为虑,有将军的羽林军和孔文举的虎贲军,他们不敢在皇宫内有过分之举!”
刘成当即大声喝道:“他有大军,朝廷就没有兵马吗?大不了再跟他干上一仗,彻底解决了他,岂不快哉?”
说到这里,刘成对刘辨和何太后抱拳道:“陛下,臣不同意再对董卓进行妥协,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妥协,他就会一次一比一次变本加厉,微臣坚决不同意对他再进行让步,他如果要打,朝廷还用怕他?臣第一个带兵跟他拼了!”
“简直是匹夫之勇!”黄琬大声斥责,眼神、语气和神色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刘成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健步冲到黄琬面前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看,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你要作甚?松······松开,快松开!”黄琬被刘成这副凶相吓得脸色变白了,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刘成把脸凑过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老子就不松开,你能把老子怎样?”
“你······你是个蛮子、莽汉!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如果你真有本事,前日夜间为何没有打败董卓?这就说明光靠匹夫之勇是战胜不了董卓的,朝廷必须另外想办法,现在董卓兵强马壮,正面硬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跟他交过手,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这时何太后出声道:“好了,刘成,黄琬一大把年纪了,又是文弱书生,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折腾,松开吧!”
“哼,你们这帮大臣也就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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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耍耍嘴皮子,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你们全他妈都软了!今日看在太后和陛下的份上暂且放过你,倘若再让我听到你辱我,我定叫你明白花儿为何会那么红!”刘成骂骂咧咧一把推开黄琬,把他推得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刘成又对何太后道:“太后,臣听说彭伯的举荐的周格和鲁迟从前就是两个在街面上浪荡的破皮无赖,此二人为了攀附大将军极尽阿谀奉承之事,进入大将军府中做事之后,行事又极为阴险毒辣、比古之酷吏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人岂能用作两位卫士令?”
卢植出声道:“刘将军,说话还是要注意点分寸,大将军已然亡故,生前不管是非功过如何,死者为大,况且大将军毕竟乃当今国舅、是太后兄长,有些话就不要说了,也不要牵涉到大将军!”
吗的,这番话的杀伤力还真是有些大,刘成竟然被这话怼得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涨得通红,骂骂咧咧道:“这不让说,那也要避嫌,吗的,老子装聋作哑行了吧!有本事你们去弄死董卓啊!你们弄不死他,到最后还得要让我们这些匹夫来收拾他!你们若不信,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
何太后看向卢植,问道:“卢尚书,你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卢植叹息一声,对皇帝和太后拱手道:“陛下、太后,以老臣之间,原本朝廷就不应该与董卓妥协,但朝廷既然已经决定对董卓进行妥协,无法改变主意的情况下,在这种微末小事上就不要再计较和坚持了,免得又节外生枝!而且这样也能董卓放心,他若没有人在皇城之内,肯定不敢上朝,他若不能上朝,又如何能善罢甘休?”
何太后又问张温:“张温,你是卫尉,南北两宫卫士令归你管辖,你认为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