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最后几个字，让赵立冬耐下性子，皱眉看了起来。
当他听着朴政爽的话，看到字幕上显示“一群小女孩，跟她们客气什么”时，他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当回事。
可当他看到朴政爽说出“华夏都是脑残粉，我们是来捞钱”的话时，他脑子咣得一下，差点晕死过去。
“赵总，赵总……”见赵立冬瞪着双眼不说话，小李连忙呼唤了两声。
赵立冬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来几个字：“字幕确认了没有？”
“确认了，不然我也不敢来告诉您。我们组有人学习过棒子语，朴政爽的话……”
后面，赵立冬已经听不见了。
他只能听到，自己脑子里嗡嗡嗡地鸣叫着，两个字不断从脑海里浮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