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搜索并没有能够马上进行,那一列火车上可是上千名日军呢,火车被炸出轨直接死去的日军官兵并不多,可是伤员却多,那是需要救援的!
等到日军的援军赶来的的时候距离事发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事发突然,铁路沿线的日伪军得到了军列被炸消息后,各据点的日伪军纷纷往事发地点赶了过去,一时之间那铁路沿线可就热闹了起来。
“下车滴干活,快去救伤员!”有日军军官高喊道。
他之所以用那半生不熟的汉语喊话那自然是因为他督促的是伪军。
火车走铁路,铁路不是公路,这伙日伪军是得到消息后坐着马车从一个据点赶出来的,到了这里公路已经不通了,那他们也只能弃车步行了。
四架马车却只留下了两个看马车的,其余的日伪军便沿着那铁道线向南跑去。
“这是啥情况?我特么的蹲在茅房里就被哨子给吹出来了!”留下的伪军甲就问伪军乙。
“不是说火车被炸了吗?这你都不知道?”伪军乙反问。
“我哪特么知道,刚才和日本人坐一个车了,我哪敢问。”伪军甲说道。
“说是日本人的运兵车被炸了。”伪军乙答。
“哎哟,那得死不少人吧!”伪军甲很是惊讶的问。
“艹,不少人?是火车,一火车的日本兵被炸了!”伪军乙还知道的挺清楚。
“我靠,是火车啊,那人得死老鼻子了吧!”伪军这回那惊讶的表情更夸张了。
“我哪特么知道,我又没去看,不去更好,省得蹭一身血了。”伪军甲说道。
“倒也是。”伪军乙说道。
两名伪军就抱着枪聊着天开始等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伪军甲便低声道:“回来了!”
果然,两名伪军就看到前方跑回来一队人来。
只不过等到对方跑近了他们才发现跑过来的是支日军,那些人却是还架了些伤员。
“皇军!”伪军甲乙忙持枪站好。
“哪个据点的?”打头一名日军问道。
“报告皇军,八方屯的。”伪军甲忙答道。
“把我们拉过去!”那名日军军官问下令道。
“是!”两名伪军齐声答道。
他们才不管认不认识这些日军呢,那日本人都是大爷,惹人家不高兴自己就得挨大嘴巴子!
再说他们过来那不就是来救日本人的吗?
于是那队日军队又出了两个赶车的,四架马车一调头就沿着那路往北去了。
路上他们这四架马车就又遇到了闻讯从北面讷河城赶出来的一支日军。
那两名伪军就见马车上的日军和北面来的日军说了几句后,那些救援的日军就匆匆忙忙往南去了。
一个小时后,四架马车就到了那个八方屯据点。
那据点里也只是留了一个班的伪军看家,眼见有日军来了那一个个自然是诚惶诚恐。
那些日军却也不进据点,只是朝他们要了些棉衣和被褥。
这大日本皇军要棉衣和被褥作什么,那些伪军却又怎么敢问。
那两名赶车的伪军也被撵了下来,然后那些日军就坐着那四架马车往北面讷河城方向去了。
据点里的伪军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这回马车也被日军征用走了,那他们就接着“过自己的日子呗”。
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据点出去的日军便有搭着别的日军的马车回来的。
那日军一回来伸手就给那负责看车的伪军甲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就“八格牙噜”的大骂了起来。
那意思无非是我们都把伤员抬到铁路和公路的交叉口了,你们把马车给我赶到哪里去了?
伪军甲乙自然叫屈,说那马车已经被你们皇军拉伤员给用了啊,那马车已经往讷河城去了!
那名日军一听解释他也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停马车的路口与火车被炸的地点那还差着好长一段距离呢,那保不准就有他们日军的人抄近路送伤员呢!
于是那日军也只能先把这事放下,然后却是命令伪军又在屯子里征用了几架老百姓的马车、毛驴车去接着拉伤员。
而这个时候那公路上就已经很热闹了,那日军死得不多,可受伤的没有五百也和有三百,日伪军的卡车马车在那公路上跑,闹闹哄哄的白天也就过去了。
而到了晚上,这个八方屯据点出去救援的伪军也回来了。
可是他们吃完了饭要休息了却才发现,那睡觉用的被褥怎么还不够了呢?
于是他们就又问留守的这些伪军。
留守的这些伪军能说什么,就是他们心里已经有点犯寻思了却也只能说,那被褥被皇军征用去包裹伤员了!
一听被褥被日军也给征用了,伪军军官也没办法,可终究却是把留守的伪军臭骂了一通!
说,你们这帮笨蛋,那自己睡觉的东西咋还看不住?
再说了,那日本人运伤员就运伤员呗,那用咱们被褥干嘛?
伪军甲就顶嘴道,我又不是日本人我哪知道。
结果那伪军甲却是又挨了个大嘴巴子
要不说人人都喜欢当官呢,只有自己揍别人的却没有别人揍自己的!
尽管当时如果那名伪军军官在场的话他也得老老实实的把那被褥给日军双手奉上。
这件事在当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实在是这回日军军列被炸伤员太多,那闻讯赶来的日伪军光顾着救人了。
而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