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一个女孩子的叫声嘎然而止,一名日军士兵直接用双手掐住了一名十七八岁女孩子的脖子将她的头直接撞在了土坯墙上,那日军士兵松手于是那女孩子便瘫软了下去。
那女孩子的上衣已经被撕烂了就是那当腰带用的布条也被拽开了露出一段白细的腰肢,可是那名日军士兵却再也没有心思管这个已是到手的猎物,只因为外面枪声大作。
当屋外枪响的时候,这名日军士兵恰恰闯进了屋子里来抓到了这个女孩子。
他本以为那是自己伙的人又在外面开枪杀人了呢,所以他并没有在意依旧实施着自己的兽行,可是接着他就感觉出不对了,因为枪声不断。
于是现在的他也只能摸起刚才由于急色扔在地上的步枪,从屋子里哈腰端枪小心向外走去。
他自然是不敢走快的,他要先辨明敌我。
出屋还有院子,那院墙也是土坯的,有半人高。
只是就在这名日军前脚刚出屋,这个土坯屋的后窗发出了轻微的“吱丫”一声,一个人的脑袋从窗外露了出来,那是桩子。
桩子没有雷鸣跑得快,他冲到村子里跑过这间土坯房的后墙时恰恰就听到了从那半开的窗户里传来了女孩子那呼救的嘎然而止的声音,于是本都冲过头了的桩子又拐了回来。
而现在桩子所看到的也只是那个女孩子正倒在墙角处而那房门却是开的。
桩子看那女孩子的样子马上便猜到了这屋子里应当是刚出去一个鬼子,他想都没有想扒着那窗户就钻了进来。
他只是扫了一眼那个女孩子便把目光挪开了去,敌人在前他无暇去管这女孩的死活,于是端着盒子炮小心翼翼的向那房门走去。
他将身体掩在了门框后面探头向外面看去,可是这个时候他就见一个枪托迎面怼来!
这一枪托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桩子也只来得及一扭脸,于是那枪托向前向下用力之际便砸在了他的右肩上。
这一怼是如此之狠,桩子“啊”的大叫一声向后倒去而那拿枪的整个胳膊已是木了抬不起来了。
原本透着亮光的门口被黑影挡住了,那名日军士兵依旧倒持着步枪扑了进来又是一枪托向桩子砸来。
桩子已是来不及做出别的动作,他唯有在地上滚开,于是那日军一枪托就砸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日军枪托再次砸来,桩子虽有双枪背后还背着一支步枪却哪有功夫用枪他也只能接着翻滚。
只是他躲开了日军第三次砸来的枪托身体就已经撞在了墙上了身体便是一顿,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一间农家小屋那又能有多大?
那名日军的枪托再次砸来,桩子想再躲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在这危急时刻,那名日军却是感觉脚下一拌,那一拌来得太是突然,于是他真接就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前一趴,而那枪托也已经失了准头由于扑得过猛那枪托却是直接砸在了桩子头上的土坯墙上枪也脱了手,而日军士兵整个人却是趴在了桩子的身上!
那名日军哪有功夫去考虑自己为何摔倒,他要先顾身下的桩子啊,于是他伸出双手就向桩子的脖子掐去。
可是他的手也触摸到了桩子的脖子也使上了劲,却是“啪啪”两声枪响,那名日军士兵身体一顿这回直接就趴在了桩子的身上,而他的后心处已是飞出两颗子弹“噗噗”的就钻进了那房梁里。
原来,桩子却是终于得到了开枪的机会。
桩子用的可是盒子炮这样的短枪,那日军往桩子身上扑又没了武器纵是双手再有劲那也得有个发力的过程,桩子却也只是手腕一挑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盒子炮竖起就搂动了扳机罢了。
如此一来,这名日军往他身上扑却等于往枪口上扑一般了。
此时的桩子见枪击奏效却哪有功夫喘气,外面的战斗可是还打着呢,于是他伸左手用力将这名犹在自己身上抽搐的日军推开,坐了起来他才发现了这名日军为啥没有用枪托砸中自己。
他就见那个女孩子却是犹自在抱着这名日军的脚踝呢!
原来,那女孩子也只是被这名日军先前的那一撞给撞迷糊了,那土坯墙不是红砖墙,那只是用土、稻草、麦秸和水放到模具里晒干的,土终究是土又没有经过砖窑的高温煅压终究是没有什么硬度的。
所以那女孩子醒转之际正看到那名日军抡到枪托在砸桩子呢,她如何不能看出来桩子是来救自己的?所以恰恰是关键时刻就从后面扑上来把那名日军搂得拌了一跤。
桩子和那女孩子两个人四目相对,怔怔的互相看着,外面又有枪声起,两个人才同时“呀”了一声。
桩子用双手一拄地却是咧嘴又“呀”了一声,那自然是因为右肩挨了一枪托的缘故,他只好用左手发力终究是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右肩虽然木胀胀的但料也无大事。
而那个女孩子这时才想起自己可是还敞着怀呢,整个少女的玉体是在桩子面前显露无疑,她忙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掩好却也只是勉强把胸部掩住罢了。
桩子本就是一个老实人,他在屋外往屋子里瞥的时候就看到那女孩的衣服已是被撕坏了,所以刚才与那女孩子四目相对时眼睛却是压根就没敢往下瞅。
此时他见自己的肩膀问题不大那自然是要出去接着参加战斗的,于是他红着脸端着枪就往外走,而这时他才回忆起刚才自己在窗外向屋子里瞥那一眼时好象看到了自己不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