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小北风呲牙示威过了,毕竟它的腿受了枪伤之后那是小北风一路把它扛到这里来的。
可是,大黑狗念着小北风的好,小北风的那张嘴却是已经不干了。
“你特么的还扑我,你再扑我把你那条腿也给你打折了!”小北风边往起爬边骂道。
大黑狗的那条中枪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它中的那一枪终究是伤到骨头了。
虽然说到了北风北这里也用草药进行了处理,但看来它瘸上一条腿那却是免不了的了。
大黑狗听小北风又骂自己了老实了下来,趴到小妮子的脚底下装出了一副老实孩子的样子。
小北风进了屋刚关上门往那屋子里只扫了一眼,却是又急了,他蹦着高高指着大黑狗就又开骂了。
“你个四蹄,不,你个三蹄的畜牲,这可是老子的新房啊!你看你都特么的给我祸祸成啥样子了?!”
炕上的新被子上面还有灰腾腾的狗蹄印子,墙面上挂着的小北风的一件黄呢大衣上面也有蹄印子。
桌子上两个小酒盅已经掉地上了,好在时下的地面也是泥土的,那酒盅倒也没碎。
可是桌上的酒壶也已经倒了,那壶里的酒已是在桌面上蜿蜒如蚯蚓般一直淌到了地上。
“我的酒壶我的酒盅我的交杯酒啊!”小北风都快哭了。
“你说啥呢?”小妮子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啊?我,我没说啥,没说啥,嘿嘿。”小北风一听小妮子说话了,却是立马就把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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