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日军骑兵未及躲闪有战马或者士兵被弹片炸伤的,却也有纵马就冲了上去的。
甚至,有一名日军士兵还挥舞着马刀真的就砍中一了颗原本应当能砸中他面门的手雷!
那手雷被崩飞出去,那名日军士兵纵马已是冲了出去。
他已经认准了那颗手雷飞出的方位,这回自己应当可以用马刀砍下那讨厌的支那人的脑袋了。
而与此同时,正蹲在一起的雷三儿和邹方华就看到在他们两个眼前的垄沟与那苞米叶子的空隙之中有那粗大的马小腿和那马蹄踏落!
雷三儿条件反射一般地将手中已是砸了引信的手雷顺着那垄沟就甩了出去。
只是他情急下那手雷扔的就些偏,在十多米外便撞到了一株苞米的茎杆上,于是苞米的茎杆固然一颤,而那手雷也掉落在了那潮湿的垄沟里。
完了!
雷三儿暗叹一声,他一伸手就搂住了身边的邹方华一闭眼睛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要死那也得自己先死,自己这还是头一回抱自己媳妇呢,可没有想到却是最后一回。
我特么还不知道咋生孩子呢!
雷三儿悲戚的想。
松软的土地已经颤动了起来,就在瞬间日军的那匹战马便冲过来了。
那日军士兵用手中的马刀在斩断了一株苞米的的时候,他还真的就在前下方的空隙中看到了正趴在地上的雷三儿和邹方华。
他甚至还看到了邹方华由于扑倒在地时所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小腿。
这几个人中竟然还有花姑娘吗?可惜了!
一个念头从那日军士兵的脑海中闪落。
可是这时就听“轰”的一声,他座下的战马突然悲鸣了一声,然后一个马失前蹄就跄在了地上。
猝不及防的日军士兵便被从马背上射了出去!
他这一下摔的真是利落!他也竟然直接撞断了几株苞米就把脑袋杵在了正趴着的雷三儿的面前!
苞米地里的土是松软的,那名日军士兵并没有被摔咋样。
而同样感觉自己好象没事的雷三儿抬起头时也恰适那名日军士兵晃着脑袋抬起头来。
于是在这一瞬间四目竟然在咫尺之间相对了!
此时的雷三儿还没有发现,他这颗手雷其实是歪打正着了。
日军的战马是前冲的,手雷爆炸那是要延时的。
由于那战马跑的快,手雷爆炸时那日军的战马就已经冲过去了,还多亏那颗手雷砸在了那株苞米上。
不过,现在的雷三儿一见自己还活着,他可就来精神头了。
他一拳挥出就打在了这名日军士兵的“泥花脸”上。
这名日军士兵鼻孔穿血“哇”的大叫了一声,可是这疼痛却也让他清醒了。
于是,他也挥臂向前,两个人随即就骨碌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这场打斗来的突然,结束的却也极快,也就十秒钟后那名日军士兵就惨叫了一声回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呆呆的转头,然后他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中国大姑娘手中正拿着一个黑不溜鳅圆了咕咚的香瓜手雷。
那手雷上竟然还沾着血,那血是他后脑勺的!
日军士兵这一下已经被敲蒙了。
他还在赞叹社个中国的花姑娘下手够快的时候,邹方华左手的手雷又到了,这回却是直接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睛被诗人说成是心灵的窗口,可是在外科医生或者屠夫看来那就是一汪水。
就在邹方华这第二下硬砸之下,这名日军士兵的这汪水找到了个口子,终于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