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铁路下也就能爬进去一个人的过水涵洞,埋炸药就变得简单起来。
由于多日没有下雨,那过水涵洞现在也不过水了。
所以他们也只需要把那几包炸药塞到过水涵洞里,把导火索扯到了二十多米外树林里。
到时候如果拉日本兵的运兵车既将通过的时候,点燃导火索,然后就可以把那火车炸了。
事情看起来是如此之简单,所以所有人都轻松了起来。
雷鸣、小北风、还有那个火车司机两个人留在了最前面。
雷鸣他们两个负责点火,那个火车司机对火车熟,能认出来哪个是运兵的,至于客运现在却是没有的。
至于其他人却是都埋伏在相对较远的位置上。
准备工作很快就做好了,现在他们就是可以坐等合适的目标出现了。
雷鸣和小北风两个就坐在那树林里头看着远方听着动静,开始讲分开之后各自的经历。
这回雷鸣详细问了北风北阵亡的过程以及他是怎么把张忍冬杀的。
而小妮子则是在远处和周让在一起,她们两个所说的事也大体差不多。
至于其他人也都处于隐蔽状态,这里是荒郊野外,附近却是连老百姓都没有一个,他们小声说话那是完全可以的。
这次任务看起来是如此的轻松与美好,想想也是,一列火车拉着成百上千的日军来了。
然后在经过这个涵洞的时候,就是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被炸了一节车厢,那鬼子就得死上百八的。
然后,后面的车厢由于惯性那自然是要脱轨翻车的,再摔死个百八的。
这多了不算,那就算是一下子一个中队的鬼子吧,那就二百多人了。
这要是平时杀死二百多名日军那得费多大气力,那抗日队伍又要付出自身几倍的伤亡?
所有人都觉得这次任务的难度不大,所以真的很轻松。
而此时,唯有勾小欠苦着脸趴在距离那预设的爆炸点最远的地方。
他距离那爆炸点足足有四百多米呢!
这距离,就别说他想和别人说话了,那就是前面开怀大笑到他这里听起来却也只是如同蚊子哼哼罢了!
勾小欠在这里的原因那自然是因为他现在是雷鸣小队女神枪手何玉英的小跟班。
何玉英是狙击手,狙击手自然是需要在远处的,要是前进到一百米以内用盒子炮都能解决的战斗,那又要狙击手何用呢?
可作为一名狙击手,何玉英却是嫌这个距离都近呢。
如果不是这里地势太平,她也只能在这个制高点上她是宁愿再往后退的。
她用的可是雷鸣那支用望远镜头替换了狙击镜头的经过改造的步枪。
日军的狙击步枪那是放大2.4倍的,可雷鸣这支至少是放大八倍的。
好吧,好吧!勾小欠认命了。
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谁叫自己惹祸了呢。
自己旁边不还是有一个大美女的吗?
于是嘴一向闲不住的勾小欠就开始和何玉英唠磕儿了。
其实,与其说是唠磕儿,倒不如说是勾小欠一个人在那里说书,何玉英哪有心情搭理他啊!
可勾小欠自然不这么想,在他想来,那不就是要把这个面色冰冷的女人逗乐吗?
再说你就是长的再漂亮那也是个乡下的土包子。
我可是正宗的哈尔滨人,我是见多识广的城市人!逗你个乡下野丫头或者小媳妇开心那还不跟玩似的?
于是,勾小欠就开始讲他所知道的各种有意思的笑话。
比如勾小欠就问何玉英,“大灰狼对小白羊说,我要吃了你,你猜结果怎么着了?”
反正现在敌人也没有出现,何玉英就扭头瞅了勾小欠一眼。
“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白羊给吃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在勾小欠的笑声中,何玉英觉得自己这一眼怎么看的这么多余呢,她就把头转回去了。
在勾小欠看来,这就是何玉英没表态了。
如果要说何玉英要是有所表态的话呢,沉默本身也是一种态度。
至少在勾小欠理解,人家那个态度是,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也恁无聊了吧!
好吧,这个笑话讲的不好,适合笑点低的人,勾小欠总结,那我就再给你讲个好玩的。
“石头和年糕打架,你猜他们两个谁打赢了?”勾小欠又问。
他发现了自己跟何玉英说话必须得用疑问句,你得让这个冷面美女回答问题,否则人家不理你。
可是这回何玉英却也没有理他。
但是,这并不妨碍勾小欠讲笑话的热情。
“石头和年糕接着打架,石头抬起一脚就把年糕给踢到水泡子里去了,你说他们两个谁赢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勾小欠又笑。
可是他再看何玉英的表情,何玉英又扫了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露出来了两个字“弱智”。
还不好使吗,勾小欠挠了挠头,便又讲起下一个笑话。
“说,从前有一只家巧儿(麻雀),每天都要飞过一片苞米地。
可是就在秋天的时候吧,苞米地突然就着火了。
火烧的很大,你猜怎么着?那火一烧,苞米就全变成苞米花儿了!
家巧儿就飞过去了,它还以为那是棉花呢!
结果,它就被冻死了!”
只是这个笑话也并没有起到勾小欠想要的效果。
如果说,刚才何玉英对前一个笑话的评价是弱智的话,那么这个则是更弱智,一点技术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