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回过去,久久那边都没有回,但显示对方已接收。
我不甘心,想了想用点激将法,又了一条短信过去:这种低级的离间伎俩,你还是省省吧!
对面依旧没回,直到我快放弃的时候,手机震动一下,终于回信了,点开,上面写着:金盆乡是金盆乡人的金盆乡,而不是外乡人的,对他们来说,金盆乡死光都无所谓,此前已有先兆,你好自为之。
我看的心惊肉跳,什么叫金盆乡死光了?
先兆?
难道之前的勾魂事件?
上次与我我爷爷同时期的三个老人被勾走魂魄审问,后来是黄毛招魂才把他们救回来。那次确实很险,只要出现一点差错就是三条人命。
那些鬼魅邪祟貌似审出来了一些东西,后面才有了它们逼迫我挖井的事,而且很准确的找出了铁盒子。
细细一想,如果鬼魅邪祟冲入金盆乡滥杀的话,金盆乡怕是真的要成为**。
这个问题我曾经和胡来聊天的时候有些地方生重大诡杀案,确实有整村整村的人一夜之间死光的。
只不过都被宗裁所掩盖的很好,一般会说成瘟疫或者突灾害,不会为外人所知,就算传出去,也会被定义为造谣生事,被各种方法和谐,天下太平,四海安康。
这几句话,看的我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如果他说的不是耸人听闻的话,事情似乎确实有朝着愈演愈烈的方向展。
但愿不要成真,否则后果根本不敢想象,整村整村的人死去,那是怎么样的森罗炼狱?
我立刻再回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如果为了乡里好,你就该告诉我。
可惜的等了好几分钟那边都没了回信,不甘心,我干脆打电话过去,结果提示无法接通,估计把卡都拔了。
我抬头看向云雾淼淼的金盆山,不由心惊肉跳。上面的东西绝对了不得,当年连日本人都盯上这里,枪炮都用上,结果丢盔弃甲,全军覆没,想想就觉的恐怖。
而流传于金盆乡的说法就更多了,有说山上有野人的,有说有山鬼的,有说以前山里死过一支军队,阴魂不散,连阎王小鬼都不敢去勾魂的,等等什么都有。
总之就是两个字,不祥!
以前国营林场还没有开辟的时候,山上完全就是原始林区,只有胆子特别大的采药人和土匪才会深入山区。
据说当年开辟林场的时候死过不少人,护林员尽管号称铁饭碗,却没人敢去端,直到山上近几十年慢慢平静下来,那碗饭才变得吃香起来。
相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护林员吃的公家饭,薪水在本地算是不错的,退休了还有退休金。
再加上现在城市展快,需要大面积的绿化林,林场的效益念念见长,很多人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
只是,冯德亮连带两个护林员死亡似乎吹响了某种号角,平静了很多年的金盆乡,变得暗流汹涌,而且愈演愈烈。
……
曹楠将摩托车飙的飞快,没多久就到达了南场,我再次确认了一下黄毛联系不上,便和曹楠下车朝无名山那边跑去。
山路崎岖闭塞,我们一连跋涉了两个小时才到达了无名山。四野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连虫鸣都停了。
“真出事了!”曹楠脸色微微一变。
我点点头,之前路上都挺热闹,鸟叫蝉鸣吵的人心烦,一靠近这里声音就没了,抬头看了一样天上正中的烈阳,又不禁有些无语,难不成大白天还出鬼了不成?
我们没停留,快攀上小山岗,一看,现小月潭彻底干涸,巨大的虫洞黑漆漆的张在那,洞口有一堆木板石块,明显是被人扒倒了。
“有人进去了!”曹楠道。
我心头暗跳,上次胡来和黄毛来过,说洞口被派出所的王建安封了,现在被人打开了。
“轰隆!”
就在这时,虫洞内忽然传一声闷响,地表微微颤了一下。
“什么声音?”我急忙问。
“像爆炸?”曹楠惊疑,道:“不会是黄毛和胡来他们吧?”
“进去看看,不行再退出来。”我建议,这声音听着确实很像爆炸,进去的人弄不好在炸墓,也不一定就是黄毛和胡来他们,先看看再说。
“行!”曹楠应了一声。
于是我们快奔向虫洞口,里面有光,一眼便可看见那个破开的青砖墙面豁口。
我们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尽量不出任何脚步声,很快就来到了豁口处,光源就是从里面照出来的,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眼,不由大吃一惊,里面竟然灯火通明。
地上两排荧光棒形成灯带,朝着深渊的方向延伸,还隐隐有人交谈的声音。
“是盗墓!”曹楠道。
我点点头,这种荧光棒不需要电源,只需要折一下就可以出很亮的光,持续好几个小时,可以说是盗墓贼专用。
换句话说,里面的人进去没多久。
我本能的想起盗墓男那伙人,围着自己转的人中,盗墓男是现在知道的唯一一伙活人,极有可能是为了盗墓而来。钱财动人心,否则他们没道理在金盆乡布局那么久,而且所布局的都是人,已知的有徐娇娇、屠家三兄弟。
“要不要进去?”曹楠看了看左右,谨慎的问。
我迟疑了一下,这地方之前就是个鬼窝,天知道有没有危险,自己和曹楠什么法事行的本事都没有,万一出点诡事不得了。
但看向这条向远处延伸的灯带,又来了一丝胆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