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苻府武士在那园林之中搜寻了片刻,依然没有任何的收获。凌天云猜到了结果,但依然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义兄赵匡胤虽然装醉,但是这苻府之内透出一股子诡异的气息令他心中很是不安。
“让贤弟受惊了,为兄真是过意不去,今夜就到此吧。来人,将客人送到客房,不得再怠慢,否则严惩不贷。”苻悭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但他丝毫没有因为找不到刺客而有任何的沮丧,这一切都被凌天云看在眼里。他觉得那几名武士分布在那园林之中只不过是走走场子,那刺客应该早就溜了。
“无妨无妨,小弟走南闯北,哪是这么容易被吓着。倒是苻兄家中出此变故,让小弟深感愧意。却不知道那刺客为何而来,这苻府之内戒备森严,怎么可能混入刺客进来。”赵匡胤眯着双眼,连连摆了摆手说道,他的酒意似乎清醒了不少,脸上泛出疑惑的神色向那苻悭问道。
“唉,说来话长,家丑不外扬。贤弟还是早些憩息吧,为兄只能加强府院之中的戒备,莫要让那贼人再次混入苻府之内。”苻悭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他向赵匡胤长叹说道。似乎满绪愁丝般,令他有一无奈般的举措,那伤神般的表情并不似做假,
苻悭带着苻玉书和几名苻家武士自行离开了,留下了三名武士。其中一武士引着赵匡胤和凌天云向客房走去,还有两名武士将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马成辉架了起来。
三间客房,而待那三名武士离开之后,那发出如雷般鼾声的马成辉却醒了过来,虎目里射出一抹精芒。凌天云心中更是吃惊不已,他没有想到这看似马虎大咧的山贼居然也是装醉,而且他连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
“那酒里下了méng_hàn_yào,就这么简单,小的一下子就喝出来了,想不到这堂堂冀州第一武修世家居然会作出如此下作之事来。”马成辉脸上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他的话语倒是让凌天云心头一震,méng_hàn_yào可以说称得上是一种mí_yào,只有那些凡夫俗子才会用的mí_yào,他也没有想到这苻家居然会使用这种mí_yào。这药只能将人迷晕,却不能带给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凡是武修之人,都可以凭内力将此药逼出体外。
怪不得那酒如此之醇香浓厚,原来是为了遮盖那méng_hàn_yào的气味,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如此简单的办法却成了他们真正的死穴。这看似微乎其微的伎俩,却是效果无比的显著,被大家忽视的东西,往往会发挥它巨大的作用。
凌天云叹了一口,接过了赵匡胤砌好的茶,透过那绿青般的茶水,他的思絮但是翻腾掀起。自己体内的大乘真气可以自行却那mí_yào排出体外,也就是说自己以后可以不必防范这种mí_yào了,却不知那江湖之中真正的毒药,自己体内的大乘真气可不可以将之排出。如果可以,那么自己以后岂不会百毒不侵,任何毒药也伤不了自己了。
“此事着实有一些诡异,苻家想要对付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们并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却不知道今夜他们为何如此般的心急。”赵匡胤轻轻吹着那腾腾而上的水汽,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
“这苻家为何要对付大哥?”凌天云更是吃惊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测居然真的被验证了,同为大周国效力,同朝为官,而且而同为武将。苻家为何要千方百计的来对付自己的义兄,他实在想不明白。
“陈芝麻乱谷子的事了,不提也罢,今夜我们身在虎穴之中,你们千万小心,莫要再次陷入除境之中。”赵匡胤轻抿了一口茶向凌、马二人吩咐道。而他眼里那精湛的光芒却越来越盛了,如那困于牢囚之中的猛龙般,随时都可能挣脱桎梏腾天而飞。
“小的只是一名山贼,虽然并不上什么武修,但是别人要想陷害主人,必须从小的身体上踏过去。”山贼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豪气过,他那斩钉截铁般的话语,倒是让凌天云刮目相看,这名本性软弱却只能偶尔超实力爆发的山贼却也给他一个全新的认识。
“你放心,只要我赵匡胤认可的人,谁也别想伤害。苻家有什么了不起,就是那苻恒回来了,我赵匡胤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赵匡胤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脸上只是淡淡一笑,他向马成辉重重许诺道。而凌天云,他根本就不用说什么,两兄弟一路之上经历了这么大,他们早就有了默契,放在心底总比说出来要好。
马成辉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之色,此时他终于得到了赵匡胤的认可,而自己做出的这一切都是无怨无悔。但没有被认可,一路之上一直成了他的心结,自己能力平平,仅是一群山贼头目而已,却给不了主人太多的忙。能得到自己主人的认可,那是他无上的荣耀。
“大哥,你觉得那苻玉书如何,小弟一直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凌天云知道赵匡胤不会给自己承诺什么,他们义结金兰主可以证明一切。赵匡胤的,他凌天云一定会有,男子之间有时就这么简单,没有多余的话。
“那苻玉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冀州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人就是一名纨绔,而且还好女色。这冀州城里有多少妙龄少女都被祸害过,又有多少世家千金小姐们为他朝思暮想。此人除了fēng_liú成性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听说他得了一种顽疾,无法修炼出真气来,所以他也只能走科考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