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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一头通体雪白的猿猴,既不是人也不是猴,比人要矮小几分却要比那猴要高大几分。这通体雪白的猿猴立起了身子虽然只到耶律岐石的肩膀,但是从这雪白的猿猴双眼里却流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光泽,似乎这雪白的猿猴成了精般。
耶律岐石伸手摸了摸这猿猴的头顶,双眼里满怀慈怜的目光,他手里端着一杯烈酒,然后随手将那杯烈酒递给了这双目里透着诡异光芒的猿猴。那猿猴一把抓过那酒杯,忙不迭的一口将那烈酒喝了下去,其动作无比的娴熟,仿佛此事它做了很多遍般。那并不是普通的烈酒,而是这长白山里果酱酿制的,经过了很多次的蒸馏,其烈辣程度非比寻常。就是一名壮实的大汉,那一杯狂饮下去,也要双颊火辣般的红通。
双眼眨了眨,那猿猴却是一点事也没有,诡异的光芒一闪,然后那猿猴双手不住的拽了拽耶律岐石的衣角,似乎要说它还没有喝够。看到这猿猴那滑稽般的模样,耶律岐石不禁的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你这成精了猿猴,凭凭对酒这么爱好,这酒啊我可没有存多少了,你看我自己都没有喝太多呢。”
听了耶律岐石话语,那猿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愠意,它恼怒的将自己手里的酒杯一扔。“哐啷”一声,那酒杯应声而裂,碎片溅飞在这土屋之中,而耶律岐石却并没有因为这猿猴无礼的举动而动怒,他依然双目慈怜的光芒看着这猿猴,如同看着自己的后辈一般。
“你说你啊,明明是一头畜牲,却非得要学着人样,还要喝什么酒。不过也亏得你啊,不然那一次我可连小命都丢了。救你就是等于救我自己,你说我们俩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什么缘份呢。在这地方呆着也太无聊了,不过幸亏有你,我才不会觉得那么无聊,我才觉得自己还算是一个人。你说这长白山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为什么陛下非得要我在这里守着,都守了这么多年了,可是这长白山的秘密却是还没有出现过。”
听到了耶律岐石的自言自语,那头通体雪白的猿猴似乎听懂了这名孤寂契丹大将的心声,它那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也瞬间消散而去。它不禁的又伸手扯了扯这满腹心事的契丹大将的衣角,然后很顺成的将自己的头靠在对方的身上。
就在此时,一声响彻天际的龙吟从天际传来,那龙吟声虽然不是很刺耳,但是却很清晰的传进了这土屋中耶律岐石的耳中。这龙吟声散着无上的威严,这龙吟带着睥睨般震慑般气势笼罩而下,让耶律岐石的心莫名的一紧。
而那头通体雪白的猿猴却是双眼不住的射出狂戾般的凶光,嘴里不住的“吱吱”乱叫,它的身子还不住的手舞脚蹈。看到这猿猴那怪异的举动,耶律岐石不禁的心头一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白猿那怪异的举动,他看到了这白猿双眼里射出血煞般的凶光,让他莫名的心中一悸。
刀光凝着一抹刺骨的杀意,那杀意瞬间就将身在半空的那名女真族汉子笼罩住了,死亡的气息从他的心底涌来,让他的脸色刹那间就变得雪白。他知道从自己身底下雪地里腾空刺来的这一刀是多么的恐怖,其度疾如流光,其气势更是凌厉而悚然。他也知道自己无任如何都避不开那从雪地里腾起偷袭而来的这一刀。
“快走,有刺客!”纵然是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他也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但是他还是选择第一时间向自己身后的凌天云出警告。那一刀太快,快得几乎让他无法反应过来,当然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可以反应过来,身在半空中的他却无法躲开这一刀。这一刀算的太准,偷袭的时机更是抓得无比的精确,他只能怪自己的粗心大意。此时的他大吼了那一声之后,他只希望身后的凌天云可以警觉,可以避开另一次的击杀。
一道黑影在他的余光之下掠过,那道黑影卷着一道幽然的光芒,而他的身子正那挡住了那腾刺而来的刀光。所以他没有看到那黑影之人的面目,那黑影太快了,快得几乎出了他的认知,他微微的一低头。
他看到了那黑影卷起了一道绚丽的光芒卷向了刺向半空中他的那道刀光。然后他看到了一股鲜红的血箭飙起,他看到了那黑影从那白衣人的身边一错,最后他的身子开始落在了雪地之中。他看到了那黑影是一道伟岸的身影之后,他难以置信般的擦了擦自己的双眼,因为他看清了那缓缓转过身子来的那人。
鲜血染红了皑皑积雪,那白衣人的尸就倒在了那女真族汉子的脚下,一股刺鼻的血腥开始弥漫而开。那汉子看到了那柄如弯月形状般的长刀,他看到了汩汩的鲜血正从那白衣人的颈际不住的涌出。然后他又惊愕的看了看那名身躯比自己还要矮上一分的玄衣少年,那一刀快狠准,就是最老练的猎人也无法做到。
凌天云微笑着望着这名惊魂未定的女真族汉子,他知道敌人并不会只派一人前来偷袭,他朝那汉子做了一个手势。然后他脚下朝那厚厚的积雪地一蹬,顿时一股磅礴的气浪以他脚下为中心不住的朝四周扩散而去。积雪如遇到了山崩地裂般的气劲般,冰雪从地面之上炸裂而起。
那女真族汉子双眼瞪得大大的如铜铃般,他看到了脚下的积雪仿佛活了过来般,上窜的冰雪如那湖面的波浪般一层一层的。最后那冰雪涌起了半人之高,这才落了下来,而让他更为震惊的事生了,他看到了那名玄衣少年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