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发现暗影里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他们，就克制住冲动，只机械地移动脚步，尽情地享受着一个少女用身体传递给她的激动和幸福。
突然，张小敏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吹着热气说：“雷助理，我看得出，我们老板对你有那个意思。”雷小波身子一震，心想我们的情事被她发现了？要是传出去怎么行？不行，千万不能承认。于是，他摇着头说：“你不要乱猜测，根本没有的事。”
张小敏说：“我感觉有。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也是个大人了，这方面的事还是看得懂的。”雷小波把她身体往胸上用力一箍，说：“别瞎说，没有就是没有。否则，她会让我这样抱着你吗？”
张小敏更加激动，胸脯在他怀里大幅度地起伏着，轻声问：“你真的有女朋友？”雷小波心想，她真的想跟我谈恋爱，可是我是有女朋友的，我不能再欺骗你的感情，就点点头说：“是的，上次我就说过，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哦，那我祝福你们。”张小敏把自己胸脯推离他的身体，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曲贴面舞跳完，回到座位上，两个小妞就向两个雇主发起新一轮的劝酒攻势。又几杯啤酒下肚，袁兴荣就真的不行了。他靠在沙发上，头晕目眩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雷小波见时机成熟，马上叫过服务员来结账。连同两个小妞的出台费在内，今晚一共消费了9800元钱。雷小波在结账单上签字后，就带着两个小妞一起，把袁兴荣搀扶下去。到了楼下，他们叫了两辆出租车，先送袁兴荣和赵人福回宾馆，赵人福和两个小妞一起把袁兴荣扶进房间。雷小波坐的另一辆出租车，再往焦卫娟的公司开去。
开到公司楼下，焦卫娟还是像上次那样，开了车去送张小敏。雷小波开着自己的二手车，回他住的宾馆。一回到宾馆，他就把宾馆定位图发给焦卫娟，然后去卫生间里冲澡。他一边慢慢地洗着身体一边有些急切地等待焦卫娟的到来。
他刚洗完澡，焦卫娟就赶到了。她一走进来，就与雷小波抱在一起，说：“小雷，我越来越爱你了，真的。”雷小波说：“不要说爱字，我们只能算是偷偷的两情相悦。”
焦卫娟说：“我要谢谢你，今晚让我摆脱了一个色男的纠缠。不光是纠缠，而是要我献身啊。可是你也看到了，他长的这个鬼样子，还有那个好色的德性，放肆的丑态，让我怎么敢把身子交给他？”
雷小波说：“这个人素质是差了些，可是我发现，社会上很多有钱人，好像都是这个德笥！没多少文化，土包子一个，却都发了大财。”
焦卫娟说：“以前是这样，越是素质低的人，越是能发财。为什么呢？因为我国在转型期，经济体制不健全，再加上**因素，就形成了一个谁有关系谁先致富，谁会坑蒙拐骗，谁就发大财的怪现象。以前我那个娱乐总汇的老板也是这样，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流氓，黑道打手，却最后成了亿万富翁。”
雷小波说：“以后，就不会这样了。情况会倒过来，或者说会回到健康发展的轨道上来，凭真本事吃饭，靠灵活头脑赚钱，凭选择平台的眼光发财。”
“嗯，我也相信，以后像你这样的大学生，会越来越吃香，越来越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焦卫娟吻着他说，“小雷，我很看好你，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我要跟着你好好干，合理守法地赚钱干事业。”
雷小波说：“你也去洗个澡吧。”焦卫娟就去卫生间里洗澡。雷小波见时间快十一点了，就铺好被子，等焦卫娟出来，上床大战一个回后就休息了。没想到卫间的门突然打开，焦卫娟冲他说：“小雷，你过来。”雷小波就走到卫生间门口，朝里看着，问：“你要什么东西？”
焦卫娟说：“你进来。”雷小波听话地走进去，见热水下焦卫娟洁白的身子，在颤动着生动的波浪，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焦卫娟让他走到热水下，两人在热水的淋漓中，完成了一次高质量的任务，雷小波又获得了一个全新的体验。
从卫生里相拥着出来，他们睡到床上，还是没有睡意，就一边欣赏着对方，抚慰着对方，一边说起话来。雷小波说：“小张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情事。”
“不会吧？”焦卫娟惊讶地看着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雷小波说：“刚才你让我跟她跳舞，她偷偷跟我说的。”焦卫娟有些紧张地问：“她是怎么说的？”
雷小波说：“她说，我们老板好像对你有那个意思。我矢口否认。她又说，我已经是大人了，这种事还是看得懂的。”
“要死了。”焦卫娟害怕起来，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老公的侄女，是我老公派她到公司里来，监视我的。”
“是吗？”雷小波也惊讶地说，“你怎么才告诉我？早点说，我也好注意她啊。”焦卫娟出神了地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老公刚结婚的时候，对我不放心，一直跟踪我。他不是律师吗？床上功夫没有你好，在这方面却是很厉害的。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我就会被他弄得身败名裂。”
雷小波也害怕起来，说：“那他今晚在家吗？他要是跟踪过来怎么办？”焦卫娟说：“只要张小敏不告诉他，他就不会知道什么。他昨天出差了，不在家，你不用怕。”
雷小波想想，有些后怕，说：“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们要注意。尽量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