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的凤平姐来了。今天,他不知怎么搞的,想到马与凤平姐亲热,他特别激动,特别刺激。
学校里一片寂静。四周的山体静默在夜色,让人感觉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
踏板车终于“呜呜”地开进学校,一直朝村委会门口响过来。
雷小波激动地从座位站起来,他已经相好了跟凤平姐亲热的位置:他们办公室进门右内侧,他办公桌的后面,他们可以拥抱着贴在这边的墙。
这样一听到外面有声音,我们可以迅速分开。我在自已的位置坐下,凤平姐连忙从办公桌拿起村务日记,装作给我看日记的样子,还来得及,也像在谈工作的样子,能瞒过别人的眼睛。
郭凤平停好车子走进来,脸色红扑扑的,高挺的胸胸起伏着,也是很激动,显得很可爱。雷小波迎去,轻声问:“他还没有回家?”
郭凤平走进办公室,手里没有拿包,她站在雷小波办公桌的左侧,眼睛与雷小波的眼睛对在一起,深深地凝视了一会,才有些喘急地说:“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高洪村办案,要晚点回来。我才敢来的,否则哪里敢啊?”
雷小波朝门口看了一眼,冲动地伸出手,把郭凤平拉到自已的位置后面,他转身抱住她说:“凤平姐,这样站着,万一有人来,我连忙坐下来,你赶紧拿起村务日记,跟我说话。”
郭凤平点点头,更加气急地说:“嗯,你想得,很周到。”
雷小波抱紧她,把嘴巴凑到她耳边,激动地说:“凤平姐,我好想你。”
郭凤平也喃喃地说:“我也是,不,我更想你。小雷,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了。我怕你不理我,可我又不能没有你,我越来越爱你了。真的,小雷,我说服不了自已,没办法控制自已。这爱情怎么这样怪啊?越是说服它,压制它,它越是强烈,越是疯狂。小雷,你说,现在让我怎么办啊?”
“亲爱的,现在不要说话,我们抓紧时间相爱吧。”说着与她对着嘴,开始温柔地亲吻。他们越吻越激动,身体都颤抖得厉害,有些控制不住自已,却不敢去关门,更不敢像次那样,到会客室里的沙发去交融。
郭凤平嘴吐芳香,激情难抑地说:“小雷,现在在这里那样做不行了。什么时候,我们去外地开宾馆,但我要算算好。”
“什么?”雷小波没有反映过来,但马理解了,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是的。现在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肆了,要算好你老姨妈来的时候,不能再怀我的孩子。否则,完了。”
郭凤平没有出声,只是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她心里想的,跟雷小波说的正好相反,她是想算好时间,问雷小波借一个种——她先要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然后马跟雷小波到外面去住宾馆。在交融时,她要让他像次一样,把种子全部播在她的里面。她再次怀孩子后,说是跟丈夫做出来的孩子。
她太想要一个孩子了,所以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决定问雷小波借种。刚才激动之下,她差点把向他借种的话说出来。
而雷小波却反着理解,不能再要孩子,她也不吱声了。他们边抱着亲热,边竖着耳朵留心着外面的声音。
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们紧紧拥抱着,边亲热边说情话。
“他现在对你好点了吗?”雷小波亲不够地不停地吻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你们的夫妻生活正常了吗?”
郭凤平温柔地说:“现在他对我好多了,也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但孩子还是没有,应该说,他也很买力,几乎一直在我身耕耘,我的肚子却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
雷小波吻着她圆挺的鼻尖说:“哦,你还是希望有个孩子。实在不行,想办法领一个,把他抚养长大,不也一样吗?”
郭凤平也爱不释手地亲着他,说:“那是不一样的,还是亲生的好。要是领养,长大了,他去认亲生父母怎么办?我不是白化心血了吗?”
雷小波有些无奈地说:“可他没有生育能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郭凤平真想把问他借种的事说出来,可是又怕他不同意,不敢说。还是瞒着他较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激动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怀他的孩子较好,像次那样。到时实在不行,再跟他挑明。
雷小波真心实意地说:“他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一点。”
郭凤平坦然说:“哪里好得起来啊?我爱的是你,所以晚在跟他过夫妻生活时,我总是在用想你的办法,让自已快乐起来的。”
雷小波听她这样说,心里是开心的,嘴却在吻了她一下后说:“这个你不对了,你毕竟是他的妻子,应该要对他好一点。”
郭凤平又与他吻了一会,才说:“不过,现在我每次过夫妻生活,都能达到快乐的高峰。真的,我闭眼睛,心里呼喊着你的名字,再把身的他想像成你,我慢慢进入那种境界,开心得不得了。但我也怕嘴里喊出你的名字,所以每次跟他过夫妻生活,我都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来。”
雷小波有些不安地说:“这个,你倒真要注意。一旦你激动得失去控制,或者忘记了现实,不小心喊出我的名字,那他会生气,会发疯,会报复我,也会折磨你。男人的这种心情,我们也要理解。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以后跟他过夫妻生活,不要再想我,而要任其自然。你要放松自已,睁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