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像似个消息灵通人士一样,总是先说些村里的新闻,和外面的传说。 然后才没话找话地跟她聊天,边说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脸和胸。
他想趁谢谢洪飞在监狱里的机会,把她搞到手。谢洪飞在进去前,也承诺过他,把秦卫芹和韦芳芳两个留守妇女转让给他。韦芳芳还是村干部,估计已经投靠了雷小波,所以他想先从秦卫芹身下手。得手后,再对韦芳芳下手。
柏永兵一直在试探和诱惑秦卫芹。秦卫芹却总是态度暧昧,忸忸怩怩的,一点也不爽快。她既对他保持着一些热情,有时也能冲他媚笑一下,甚至还与他打情骂俏。但柏永兵真的要动手动脚,想吃她的豆腐,或者暗示她,想跟她要做那件事,她又躲躲闪闪的,不肯范。
这惹得柏永兵心里如百爪挠心,痒无。他像一只见到鱼的馋猫,经常在小商店周围转悠,候着对她下手的机会。
现在正是春晚花开时节,他更加春心荡漾,也越来越迫切起来。他想得手后,到村里哪个工地去做做小工,像去年下半年一样,挣钱养家糊口。
雷小波见了柏永兵,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觉得他的笑有些虚伪,也有些勉强。他算是谢洪飞的余党,但他还是第一村民组组长。没有抓到他的犯罪证据,他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一直在挽救他,感化他,却不知有没有效果。
“我从乡里开会回来,晚饭还没吃呢,所以来买几包方便。”雷小波回答道。
“雷村长,你真是太辛苦了。”柏永兵巴结地笑着,“你为了前岙村,真是叫什么?呕心沥血,嘿嘿,呕心沥血啊。”
雷小波听着这样的恭维话,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他怕他笑里藏刀。但他知道这里是村里的信息批发心,想把并村的消息说出来,算是先吹一下风,让他们批发出去。
于是他说:“现在,我们不叫前岙村,而叫前山村了。”
秦卫芹还是眉开眼笑地说:“雷村长,我们的村名改了?”
雷小波平静地说:“改了,范围也扩大了。周边三个村,都要并给我们村,新的村叫前山村。”
“真的?”秦卫芹惊叫起来,“那我们村的范围好大啊。”
柏永兵也惊喜地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嗯,不一定,这样一并,对我们前岙村的老百姓,有什么好处吗?”
“刚刚开会并村会议,我与郭书记才回到村里。”雷小波朝自已的车子看了一眼,又说。因为他发现柏永兵已经注意到他车子里郭凤平的身影,索性告诉他,然后又对他说,“柏永兵,你不能只考虑自已的利益。我们前岙村要脱贫致富奔小康,能带动其它三个村一起实现小康,不是一件好事吗?”
柏永兵连不迭地说:“对对,雷村长说得对,雷村长的思想,是跟我们不一样。”
秦卫芹也笑着说:“那当然,他是大学生村官,觉悟不一样的,哪像你这个土老帽?思想落后得快跟不形势了。”
柏永兵抓住机会说:“是的,雷村长确实太好了。呃,雷村长,村里今年又有工地要开工,能不能让我去哪个工地做小工?或者村里有什么工作可做,能帮我安排一下行吗?我听说,林书记的老婆,你原来的房东周玉香,已经安排工作了。她是韬了你的光,你能不能也帮我一下?雷村长,你帮了我,我会感谢你的。”
雷小波认真地说:“可以的,没问题。不过,暂时还没有,还要等一等,以后肯定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表现积极一些,以后有了机会,村里会考虑安排你。”
柏永兵脸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沉下脸说:“雷村长,你不要生气,我问你,你原来的房东周玉香,表现积极在什么地方?她为什么得到安排?而我是村民组组长,反而得不到安排,这是为什么?这公平合理吗?”
雷小波的心一紧,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想到柏永兵毫不留情地当面责问他,觉得他心里有块垒,也有心计,不可小视,看来要小心他。
于是,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个情况是这样的,村委会本来是安排老书记林昌生的,但林书记今年已经出去了,村里才决定先安排他老婆。村里要一个人负责农业观光项目的筹建工作,周玉香原来当过乡缫丝厂的办公室主任,应该能胜任这个工作,用她了。”
秦卫芹笑了,她既像打圆场,又话带话地说:“雷村长用人,不是随便用的。周玉香不仅是林书记的老婆,而且长得漂亮,聪明能干,fēng_liú迷人,正好适合这个工作。”
雷小波听她这样说。心里也是不太舒服,毕竟有些心虚。但他装作没有听懂,微笑着说:“这是村委会集体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定的。”
柏永兵不知是当着秦卫芹的面要面子,还是什么原因?竟然跟雷小波对了,他阴着脸双说:“那雷村长,我再问你,你提拔姚红怡,安排那个外地人高老师,也是村委会集体的决定?姚红怡这么年轻,当团支部书记,这是凭的什么?高老师是一个外村人,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要先安排她呢?”
雷小波气得笑了起来,但笑得有些不自然,说:“正因为姚红怡年轻,才适合当团支部书记。她当了几个月,把村里原来没有开展起来的工作,开展了起来,受到了乡里和县里的表扬,你知道吗?高小敏是我安排的,但她是一个人才,能当电视节目主持人。次在县政府举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