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没有给他戴上手铐,否则真是太丢脸了。上次他被郁启生陷害,抓进派出所,他坚强不屈,最终被解救出来,反而把郁启生搞了进去。
这次,难道也有人在陷害我?应该不会吧?这双鞋子一直在我宿舍里,怎么会跑到作案现场的呢?不可能啊。
不到一个小时,检测结果就出来了。顾炎平,王思明和李玮娟一起走进来。三个人的脸色都很严肃,雷小波心里又是一紧。
李玮娟走到雷不波面前,对他说:“雷小波,我们用放大镜进行反复比对,现场留下的这个脚印,就是你这双鞋子的。”
“什么?”雷小波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盯着她。
李玮捐解释说:“我们从你鞋底的五个磨损点,与现场的脚印进行比对,每个细微的磨角都是对的。所以应该说,你这双鞋与现场的脚印是完全吻合的,甚至是唯一的。”
雷小波惊骇不已。
王思明从裤子袋里拿出手铐,对他说;“不好意思,雷小波,现在我们要给你戴上手铐。”说着就走上来把雷小波的手铐起来。
雷小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呆了,他呆呆地伸着双手,让王思明铐上,没有反抗。
这时,魏宏烈已经送好李帮庆他们回来了。他走进审讯室,正好看到王思明在给雷小波上手铐,心头欣喜不已。
他走到雷小波面前,提着嘴角嘲讽说:“雷小波,不要再装了。在事实面前,装也没用;在科学面前,装就显得更加愚蠢和无耻。你是个有文化的大学生,要放明白点,如实把你的犯罪事实交待出来,是你的唯一选择。”
雷小波被激怒了,他气愤地抬起双手,指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魏宏烈,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告诉你,我没有去过现场,更没有犯罪。不是你们搞错了,就是我又被人陷害了。”
魏宏烈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完说:“雷小波,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的本事真的不小,演技也是超一流,完全可以当演员了。”
雷小波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他也疑惑了,我的这双鞋怎么会到过现场去的呢?难道我有夜游症?难道村里出现了灵异事件?有鬼穿了我的鞋子去现场作案?这不可能啊!
他真想跳起来,跟他们讲理。可鞋印放在这里,我怎么才能证明这个鞋印不是我的呢?
顾炎平说:“雷小波,你好好想想吧,我们要到你宿舍里,办公室里去搜查一下。晚上回来,我们再谈。”
魏宏烈带着幸灾乐祸地神色说:“雷小波,你有什么要对村里交待的,就跟我们说,我们给你去转达。”
雷小波一听他们要去搜查他办公室和宿舍,才真正害怕起来,他气愤地对他们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没有犯罪,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样去搜查我办公室和宿舍,要影响我名誉,影响村委会工作的。”
魏宏烈更加得意地说:“你犯了罪,还要名誉?要名誉,你为什么还要犯罪呢?”
“不,我没有犯罪——”雷不波提高声音喊,“放我出去,我要去交通局要工程款,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啊——”
顾炎平说:“雷小波,你要冷静。你这样了,还想出去工作?怎么可能呢?”
雷小波急得冲走出审讯室的顾炎平大喊:“顾队,你这样对我,要后悔的。我被你们关在这里,我们前山村的美丽乡村建设,就要受到影响。”
顾炎平让王思明在这里看着雷小波。他与魏宏烈去村里搜查。魏宏烈在出门时,还不忘嘲讽一下雷小波。他对顾炎平说:“顾队,你看,直到现在,他还在演戏,似乎是个一心为公的好村官,真是在可笑了。”
雷小波看着魏宏烈得意洋洋的神色,气得想跳起来跟他打架。可他身前有一根横杠,他根本站不起来,只得坐回去。他觉得情况很严重,看来这次要比上次还要复杂,心里很纠结,眉头就打成了一个结。
魏宏烈对侦查雷小波特别积极和卖力。警车上路后,顾炎平有些疑惑地问他:“魏宏烈,你认为雷小波会强jiān_shā人吗?”
魏宏烈不加思索地回答:“很有可能。”
顾炎平说:“为什么呢?你对他有了解?”
魏宏烈怕顾炎平问到他与雷小波的关系。要是顾炎平知道他与雷小波是情敌关系,顾炎平就会不让他参与这个案子的侦查工作。当然,关键还是面子和名声问题。
“不太了解。”魏宏烈隐瞒着说,“我以前是做交警的,刚刚改行,没有经验,也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要想好好向顾队学习。”
顾炎平坦诚地说:“我一直在想,雷小波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犯罪都是有动机的。他这样做,动机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好色吗?”
魏宏烈怕他深入地追问下去,就谨慎地回答说:“我觉得,他年轻,见色起意,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是很有可能的。”
顾炎平追问:“你是前山村人,你知道雷小波的生活作风怎么样?他到村里半年多了,有什么传说吗?”
魏宏烈吓死了,怕他知道雷小波与他老婆的传说,就讷讷地说:“没有,听到。”
不到一个小时,开到村里。车子是魏宏烈开的,他问顾炎平:“先是他办公室,还是先去他宿舍?”
顾炎平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快下班了,先去他办公室吧。”
魏宏烈开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