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汪家同正站在在屋外,许是听到了点声音,静声细细地听着,直到与方才相同的敲击声以同样的频率传来时,他这才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人,正是应了莫永浩邀约的刘承轩,陆松平两人,而另一人便是去接应两人的线人。
那线人见人已接到,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离开了,离开时轻声带上了屋门。
刘承轩与陆松平进了院子后,向着汪家同问好
“汪教授,这屋子好啊”
“嗯,隐蔽性很高”陆松平也评价道
汪家同笑着摇了摇头,道:
“方才莫永浩到时说了一遍,你们才到又讲了一通,不愧是一路人啊一路人”
说完他大声的笑起来,莫永浩听到屋外的开门声与交谈声,心里也大概知晓了是谁来了,这时听到了汪家同笑声爽朗,也知道他们相谈甚欢,挑着嘴角也走了出去。
“刘承轩,陆松平”莫永浩喊道
“哎,你小子在呢”
随后,四人笑谈了一会儿,便进了屋子,汪家同将茶水挨个儿放置几人的面前的桌子前,将莫永浩的杯中承满
“这可是我从别处带来的好茶,都尝尝”
杯子是白瓷盏杯,杯中茶水清亮,映衬着瓷杯四周,呈现出一圈一圈的光影,阳光正巧打进来,甚是好看,杯中一阵一阵馨香直往人鼻孔里头钻,四人各做一角,好一派清雅的场景。
“我说,汪教授,刚才我来时可不是这般的招待,那可是茶水浅白,我可喝出来那可是白开水”莫永浩笑着问汪家同
汪家同被说的直摇头
“你小子,这上好的大红袍,我可只得了那么丁点儿,在你口渴时上这大红袍,那可不是糟蹋了这好东西,不如同牛嚼牡丹般?”
刘承轩,陆松平两人听后顿时大笑起来,莫永浩也笑了笑,低头喝了口茶,细细品味,滑过舌喉,唇齿留香。
“那可真得多谢汪教授了,让我知道我暴殄天物了这样好东西,那可不得了了”
汪家同笑了笑,没有回答,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几人心中沉重
“你们三人来我这儿,是为了山雀行动而来,这般秘密前来,想必也是无法待太久的,对吧?”
几人沉吟,莫永浩点头全是回答了汪家同的问题,随即他皱眉道:
“山雀行动疑点重重,现在的局势对于我们来说很不利,所以不能再出现这种不安定因素,也不能全然的去信任国民党中的任何一人,并且包括共产党,即使在两党已经合作的情况下”
刘承轩接话道:
“那该如何?时间并不充裕,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待多久,所以得在这短暂的一段时间内做好”
“对”
莫永浩抬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道:
“我们得决定好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我们该做什么,还有,无论何时何事,必须隐蔽进行”
陆松平也赞同的点点头,汪家同并不说话,他沉默的看着这几人,眼中对莫永浩有着一份独有的欣赏。
莫永浩对于这大多事有着极为准确的正确率,知道该做什么,知道时候该做,为人谦虚有礼不浮躁,看着这么久,这份爱国情操仿佛永远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掩盖。
莫永浩将压在另一个杯子下的纸张拿在手上,摊开来,让其他三人都能看到,用手指指着自己写在纸张上分析后所得到的想法道:
“我们目前最重要的只有一条,就是要极力拿到国民党组织山雀行动的终极目地,无论他们在表面上放着怎样的烟雾弹遮掩,我们都不要轻易被蒙蔽过去”
说到这里,莫永浩眼中一冽,他决定先发制人,动不了蒋中正,也得找点事情来让他心口子疼一疼,脑子乱一乱,想着邀请陆松平、刘承轩两人前来的原因。
莫永浩用手敲击着桌面,面对着几人沉声道:
“松平,你带着你的人去各个路子收集下国民党特务组织的消息,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麻烦你了”
陆松平连忙道:
“你这话说的,不然下次有这般的忙我可不帮你了”
刘承轩也接道:
“咱们,话不言谢”
莫永浩默了一下,心中一片暖意流过,有这样几位好友,是他莫永浩的幸运。
“那这次商议就先到这里吧,大家也都累了,都歇歇,这下子松平得受累了”
四人的分别去了自己的屋子,一床一柜一桌,老式的木头,上面可以零星看到几个虫眼,却并没有烂木头的腐烂气味,想来也只是年代久远却是难免遭虫咬的。
莫永浩躺在已经铺整齐的被褥上,慢慢的理清自己的头绪,将一头乱麻的想法整理成一根线,然后开始延伸,渐渐的,就睡了过去,想来恶劣局势一直给着他很大的压力。
知道中午,汪家同叫醒了几人,一同在堂屋吃饭,桌上的不算丰盛,却也是有荤有素,即使荤色少的很,想来也是为了接待他们三人。
几人却是毫不在意荤色,在这个动乱的年代,有一碗白米饭,已经是极不错的了,那么多人啃着树皮,甚至是观音土度日,苦的人多了。
饭后,莫永浩并没有外出走动,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在房屋里看着书,知道后一日,陆松平带来了一个消息。
“找到了一些信息,发现了有一部分的国民党特务的活动,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陆松平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极快的喝下去,看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