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只是在水面上,这下可是深入到水下四十几米,那种感觉又完全不一样。
而且由于水重,进入毛孔的水也少了,所以氧气也很少,我都感觉整个人都不行了,一阵阵窒息的感觉。
我咬紧牙关,如果这都坚持不住,那还谈何锻体?
我平心静气,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动作,有限的氧气都用来提供心跳和呼吸,整个人就好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然后全身心的感应周围的重水。
其实这水是流动得慢,并不是不流动,而且只要找准了水流的方向,逆流是绝对白搭的,再大的力气都没用。
所以得找到正确的水流方向,只不过这方向也是多变的,一会往左,一会儿往右,而且时间极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找到了这个诀窍之后,我就全身心的去适应重水,不能够改变,就只能够去适应。
余蒙下来了,我对着余蒙眨眨眼,余蒙一把搀扶着我,往上浮,不一会儿就到了海面,然后上了船。
我大口的呼吸,却见月兰已经躺在了甲板之上,晒着太阳,胸口和小腹都在起伏,整个人累得不行。
“怎么样?感觉如何?”余蒙就没有我们这么不堪,她笑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