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意摇了摇头：“宋师兄修行十余年，在东华山也是少有的高手，小杨不会是他的对手的，都怪我，怪我刚才太冲动，完全没考虑过这些。”
“那小杨不是……不是……”方夏意垮着脸看着场中的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
赵小杨输定了，这是所有人都认定的事实，当然也包括赵小杨自己。
所以当他面对宋玉筝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怎么赢，他在考虑的，是如何才能输得没那么难看。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开口询问柳七辰任何问题，但她似乎已明白他的心思，缓缓道：“这个宋玉筝我完全没印象，应该是入门未满十六年，东华山修习的‘无息真法’我倒是听爹爹提过一些，好像跟天玄道真章有些相似，都是以调息御气为始，可惜门户有别，我们不可能了解到更多的东西，所以，我帮不上你。”
这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的，赵小杨摇了摇头，表示不会责怪柳七辰，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