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宫宝轻咦一声,打住脚步,上下打量着一鸣:
“你不喝酒,那昨天跟我讨酒喝的是谁?”
一鸣摇摇头,苦笑:“兴许是你记错了?”
谢宫宝心道:“你当我糊涂虫么,怎么可能记错。”
可是转念又想,猛觉怪异。两个一鸣相貌一样,但神色气韵确实有些不同,昨天酒楼找他讨酒畅饮之一鸣,洒脱放荡,不拘不束;而眼前这位却是端正祥和,规规矩矩。——谢宫宝纳闷了,心道:“怎么会这样?莫非……莫非有人假扮一鸣?不对,这不合情理,如果有人假扮一鸣接近我,必定不坏好意,可是这人却只问我讨酒喝,也没加害我啊?”
他越想脑子越乱,越想越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