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贞托起双腮,皱眉深叹:“哎,十一岁那年我就跟法老来了这里,时间过的真快,现在六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父王好不好?我想曲池老贼一手遮天,他的日子肯定难熬的很。”
“好了,别说了,睡觉。”谢宫宝靠石欲睡,无心再听。
他心情郁闷,听人诉苦无疑苦中添苦,叫他如何肯听。
但帝女贞却不肯收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你叫我小宝吧。”谢宫宝回此一话,再不多言。
帝女贞也识趣,不再讨饶。可是这里四面空旷,如何睡人?且不说妖兽夜吼,处处惊心,单说这严松诡诈,不知是否就伏在暗处?帝女贞正遭着劫难,不得不处处小心,她怕严松夜来袭击,故而不敢入眠,独自一个人就这么在篝火边坐了一夜。
次日清晨,骑虎上路,她便一直没有精神。
到了晚上,她又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入睡。
如此折腾两夜,到第三天中午便受不了了,依在谢宫宝背上睡着。等她醒来之时,却不知走了多远?身在何方?揉揉眼,问:“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谢宫宝回道:“烝鲜族月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