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符生良转向两位殿下,脸上换了一副慈善的笑容,缓缓说道:“实不相瞒,之前给两位殿下写信,说滕县有奇案要办的人就是下官。”
五殿下闻言侧了侧头,望着符生良,表情深沉而凝重。
杨洲也像一时没有听懂一样的,惊疑不定的望着符生良。
片刻之后,五殿下朱由检才舒展了眉头,轻笑一声,“之前离京时,李篆李大人,就跟我们兄弟提起过。他说,山东有位他的门生,也是他一种弟子中最为得意的学生。我起先还纳闷,这么看重的学生,怎么才是小小县令。后来收到你的匿名书信,就想来看看地方如何破获大案,今日一看,果然不负李先生盛赞。你确实当得起,‘名门高徒’四个字。”
云西心中登时一惊。
原来,这个五殿下对于滕县知县早有印象。
当日路过滕县的他们正巧发现一具男尸,这个心中自有千千结的五殿下,就存了要考教符生良的心思。涉后来,及报案人信息,不得脱身时,五殿下朱由检交给符生良的一封信。
没错,那封信肯定就是李篆手书,才叫符生良不得已破例放行。
思及至此,云西忽然感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是此时破案要紧,不是该多想的时候,她迅速拉回了思绪,转而观察起杨氏父子的反应。
终于认清自己千辛万苦带了的人不是帮手,反是敌对双方的杨洲,忽的白眼一翻,登时就晕了过去。
杨拓李儒都是一阵惊呼,却又各自身处囹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扬州倒下,而爱莫能及。
李儒强挣着捕快们的钳制,上前一步,咬着牙问道:“云书吏,你究竟是如何看破齿痕障眼法的?不要跟我说什么一个破碎的茶壶给了你灵感。我要听实话!”
云西捋了捋额前碎发,低头浅浅一笑,“一个茶壶的的确不足以令我看穿李工房你偷梁换栋的魔法,你在这间屋子里的整场表演堪称十足完美,没有任何破绽。但是最关键的一处破绽,却在这间屋子之外。
“这里之外?”李儒的眉不解的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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