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余武圣强者中有一个穿白衣的俏公子,瞅了江逸尘几人一眼,心中暗道,“不知死活”,而后打了个响指,几十个武尊高手围杀而来。
气势冲天,杀意盎然。
几十人尚在其次,可杀了五十个还有不知道多少个,饶是江逸尘也阵阵叹息,早知道就把流仙琴带来了。
“这也忒多了吧,都是吃屎长大的吗?”诸葛荷薇一改娇女模样,看着密密麻麻的高手也爆了粗口,但心中也有些高兴,这些人若是到了外界确实是一场举世危机,若爷爷指的大危机就是这些人,那我是不是……
“这哪是死墓,分明是活人墓啊!真当我们都能以一敌万。”
燕青歌和莫六道也倍感危机,不得不埋怨玄机阁坑人呐!
他们纵然是再强,又敌得过这万千强者?
须知大象再大,一脚便能才死一群蝼蚁,可若是蝼蚁多到数不清,任他在强大也抵不过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便淹死的结局。
更何况这万千武尊也不是蝼蚁啊!
江湖人士千千万,却只让他们四个进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此情此景,甭管是江逸尘还是燕青歌都不在留手,怎么省力怎么杀,要想活得久,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三剑一戟,形成一道巨大的势潮,冲杀而来的几十个武尊顷刻间淹没其中,最后连个渣都没剩下。
那白衣俏公子眼前这几十号武尊只是一瞬间便被那四人杀了,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眼,但瞧着那满园的灵草,也只是又打了一个响指,便不再瞧这边了。
近万名武尊争先恐后,袭杀而来。
其势是庞大,其意之恐怖,以江逸尘如今的修为也只得暗暗咂舌。神通剑术固然能带走一片又一片,可是燕青歌他们能撑到他杀重围的时候吗?
顾不得思量,四人陷入人潮之中,各自厮杀一片。
此刻,那白衣俏公子带着百名武圣朝那药园步步逼进,像是在怕些什么,行走于药田之间非但没有摘下一花一草,反而谨小慎微,生怕中了什么陷阱似的。
药草间散发出来的灵气说不上浓,但是格外清新,令人心神舒坦,百人武圣,皆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走到那边缘处时,几间小茅屋凭空显化出来,奇妙至极。
白衣俏公子忽而一笑,右手摊开,一把折扇出现其中,撑开折扇于胸前摇曳少许,潇洒至极,慢悠悠的对着那小茅屋的方向说道:“守墓人,还不出来吗?莫非是要我将你这几间小茅屋都扇个干干净净?”
这话不假,他手中的折扇明显是一把仙器,扇臂上镌刻着“九天揽月扇”几个小字,栩栩生辉,惟妙惟肖,那字仿佛也要活过来那般。如此仙器,一扇之下,这几间看起来便弱不经风小茅屋焉有存在的道理?
潇洒的背后,不是无故,而是一种威慑啊!
小茅屋有三间,居中的一间,忽然门庭大开。
一粗布褴褛,且不修边幅的老头,打了个哈欠,顶着睡眼汪汪的两只小眼睛,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说了声:“武墓大开了吗?”
白衣俏公子手一抖,收好折扇,笑道:“好久不见,幽老可还安好?可曾记得在下?”
“戴力晨嘛,记得!记得!不过你这等贼子在,老夫岂能安好?还有老夫幽离,别给我套近乎。”老头伸了个懒腰,仿佛是还想回去睡睡。
白衣俏公子并未在意这“贼子”的称呼,脸上依旧泛着笑容,道:“守着这片死墓几千年了,不寂寞吗?我给您安排几个漂亮的姑娘如何?”
幽离冷哼一声,道:“上次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些小辈给追散了,还姑娘呢!就是阿猫阿狗我都盘不动了,老夫都说了无数遍,造化丹老夫虽能练,但若要服用还差一味药引,药无灵则不灵啊,老夫寻灵已然不知时日,你们拿去又能如何呢,白白浪费我的心血罢了,姑娘换丹药的买卖,不做也罢!”
戴力晨又开折扇,轻摇几下,道:“造化丹的生意不做,那这开墓的生意做不做?”
这话笑着问,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奈何,幽离装作不识趣,疑惑道:“开墓?老头子这把年纪,哪还撬得动那沉甸甸的墓碑?”
戴力晨笑容收敛,冷冷的逼视一眼,道:“别给我打哈哈,父王已然猜到你就是这武墓遗址的守墓人,要开这座大墓,非你不可!”
幽离浅笑几分,抄了个凉椅慢悠悠的坐下,这才说道:“非也!非也!我不过也是个替人看墓的可怜人罢了!”
“嘴硬?”戴力晨奸笑一声,折扇一挥,那药园子里的药草顿时少了些生机,但却还死不了。
幽离忽地一笑翘起身子,瞧着那满园药草那叫一个楚楚可怜。见总算都还活着,他叹了一口气,“莫要糟了毒手!”随后老头从怀里拿出一枚黑丸轻轻捏碎,从远处看来山中那散发浓浓药香的药园已经隐去……
“你……”戴力晨怒喝一声,忽而又冷静下来一笑道:“万界大军已经齐集,你觉得你还守得住着墓?都是些死人罢了!何必呢?”
幽离一笑,直视他说道:“你又怎知那墓中都是死人?莫非是忘了,当年李寻欢一刀刺透万人心、萧战神一掌破万敌的风姿?又或者,你们还记得那位镇压天地的女仙?”
戴力晨露出些许惊恐之色,但嘴角忍不落下风,道:“女仙又如何?还不是没了踪迹。李寻欢又如何?还不是被埋在了武墓之中,萧峰如何?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