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咬人,不过如此!
“在理!在理!”钟红鸾一看那雪中双影,掩嘴轻笑。
有人欢笑,有人怒,那与刘一刀同来的三人,听闻此话,又焉能不怒,当即怒喝:“俏娘子莫要闪了大牙,丢了小命,你这好哥哥可未必会哭丧三分。”
钟红鸾焉能不知这其中之意,挽首捶胸几下,娇滴滴的说道:“哪天我没了,好哥哥可会伤心几许?”
江逸尘捏了捏那柔软的柳腰,笑道:“好哥哥怎么会让你轻易没了?佳人在旁,又何来的伤心一说。”
“好哥哥是真的好!”钟红鸾嫣笑,而后回头指着那雪中身影,嗔道:“可不就是三狗子追着二狗子耍大雪嘛!有趣得紧!”
三人齐齐跨前一步,一人使刀,俩人使剑,兵器都未出鞘,但却都把矛头指向了钟红鸾。
刘一刀不怕,天刀门不怕,但他们不过是小门小派,这袁二少爷尚且惹不起,更何况他誓要换作一声“亲哥哥”的眼前人。刘一刀雪中怒战,他们三人多多少少还是要把后排门面撑起来的,不过柿子自然是挑软的捏,一个青楼名媛,他们倒是无所畏惧,细细想来,这fēng_liú公子哥又岂会真的在意这风尘中人。
这一点,他们明白,钟红鸾自然也明白,不过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江少爷看似浪荡不羁,却是那情义之人,况且落在他的怀里,她却是心慌得很!
“好哥哥!”钟红鸾委屈的看着江逸尘,她纵然是没见过江逸尘的实力如何,但总觉得这胸口有一种安全感,这是女人特有的第六感,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颇有些道理的!
江逸尘轻嗅发丝,抿嘴一笑:“闻哪儿哪儿香,钟姐姐,你这身子美妙得紧,那刘一刀怒我冷落了佳人,要与我兄弟动手,现在他这兄弟却又要欺负于你,你说这是不是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听你说来,倒也无差。”钟红鸾笑面如花。
江逸尘一挑眉脚,乐呵道:“那要是也来个‘一怒为红颜’,收拾了他们三个,你是不是也该表示几分,比如尝尝你这小嘴是否香甜,夜里被窝是否还凉人?”
“世人都称赞那燕青歌一剑断江河,要我说还是这江少爷一怒为红颜更惹人怜爱!这才是真英雄。好哥哥小心,莫要让红鸾哭罢伤心!”江逸尘的自信,便是她钟红鸾的自信,此刻她打定主意,要是心中的好哥哥敌不过,那也只好赔了风月,黄泉做伴。
看这浪子佳人,谈笑风生,曲非烟早就受不了撇过了头,心中也在想着那女衣蒙面之人,何时能这般挑逗自己?自己又能否喜欢这般风雅之事?
想罢!她暗中呸了两声。
我瞎想什么呢,那人背影阳光,眸子清澈,又岂是这般fēng_liú人物。弹琴作笑,道更真实些,唉!只可惜不知他身在何方!
那三人眼见,江逸尘还真有要为这风尘女出头的样子,心中波澜少许,连忙收刀回剑,作江湖礼,而后说道:“这姑娘辱我兄弟,还请少爷莫要插手,卖我等一个小小的薄面,今后天高路宽,哪里都好走。”
“这话不在理。”江逸尘连连摇头,而后指着那雪中二人行,“你瞧,你兄弟追着我兄弟打,那是不是请你们卖个薄面,让我轻轻松松的欺负欺负你们,然后不还手,这才等价!再者说,你瞧这天还不够高吗?路在脚下,宽的宅的,哪里不能走?”
“这么说,这闲事你是非管不可了?”三人纵然不愿意动手,但怕的不是眼前这个小白脸,而是怕了那日后的报复。若是真的要动手,他们也不能怯场,免得落了个未战而先逃的骂名,只是,这手底下的功夫怕是要收敛几分了。
“何来的闲事一说?”江逸尘挑起钟红鸾的下颚,小嘴红尘,美眸爽面,当真是美得不可芳物。
刚才的刘一刀和袁建历,老板娘已经忧心了一回了,好不容易他们把战场拉到了外面,总算没有毁了风月楼,若是这四人打斗,还不得把这古楼拆个精光?
于是老板娘一脸委屈的,看着双方,双手合十,希望他们卖个薄面。
“老板娘放心,这风月楼可是我钟姐姐的住处,我可舍不得钟姐姐睡大街。”江逸尘淡然一笑。
“小少爷都发话了,我们自然也不愿意拆了这佳地,只不过,这小娘子待会还得给我师兄到个歉,才说得过去。”那持刀男子说道。
“小事!小事!”老板娘连连说道,生怕打了起来。
“非也!非也!”江逸尘咧嘴一笑:“我想你们是听错了!钟姐姐夸我一声真英雄,我岂能让她受了委屈,这架嘛,还得打!”
三人皱了皱眉头,刘一刀那师弟说道:“我等皆是江湖人,动起手来,那边是大开大合,没有收回来的理儿,这古楼小店的,如何能不拆了它?莫不成你也想与我们去那雪中较量几分?”
“我可不想去受那风雪严寒,就这儿吧!我说拆不了,那就是拆不了!”江逸尘调侃几句,而后目光一凝,又回头拿出恶少的招牌笑容对着钟红鸾说道:“好姐姐,我带你玩一出,蝴蝶戏三狗的好戏。”
说罢!江逸尘单手发力,一把将钟红鸾抄了起来。
钟红鸾微微震惊,这手中力量,大而细腻,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那双手就跟棉花似的,搂在自己腰间,竟有些心血澎湃。
英雄佳人,美妙的很!
“好哥哥注意,红鸾我穿得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