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寒伤见到这一幕差点被活活吓死,猛地转过身就迈起了逃跑的脚步。他之所以还有逃跑的机会,完全是因为少妇被她自己的怒火拖慢了动作。愤怒令她差点气死自己。
噗通一声,寒伤被崎岖的土地绊了个四脚朝天,他还想爬起来继续跑,却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软了。他的双手在四处乱扯一通,无数的杂草四溢而飞,而这时少妇的巴掌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寒伤还不想死啊,周围的灌木已经被他洗劫一空,可他的手还是在乱舞一通。忽然间碰到了个物体,他想也不想,直接将那东西提到了面前,他不去想这东西是否能够挡住攻击,他只求这东西能挡住他的视线。
看不见就不怕了!
少妇的嘴角扬起报复的快感,她知道自己一定能够灭掉寒伤,可是她仍旧没有收回目光,她要亲眼看着寒伤变成灰,这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这时,她拍出的巴掌之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幅画,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猛地张大了嘴巴。
“不好!”少妇暴喝一声,想要立即收回攻击,可是开工还有回头箭吗?
不管有没有,现在都得拼了,代价就是受到反噬,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依然拼尽全力收回攻击。
“噗……”寒伤听到了声音,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自己粉碎的声音。
不对!怎么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寒伤睁开眼睛,现拦住自己的正是那一幅为花泽冰画的画,就算从后面看,也能看得清花泽冰那惹火诱惑的身材。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将画移开小心地露出双眼,现少妇已经瘫卧在了一旁,这又是什么情况?
老天不让他死啊!
“哈哈哈,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哈!”寒伤爬起身,想着下一步动作,要是他现在做些什么的话……
不过寒伤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就被他摇了摇头驱散了,小人得志可不是长久的事情,虽说在修真界没有善恶好坏之分,可是如果他趁人之危的话,那就真的成了小人。
她娘亲一直教导他不能当小人,他一直都谨记在心的。
不过嘛!嘿嘿,他虽不会杀掉少妇,不过一些该收的利息总是要收回来的,被人欺负了,一定得欺负回去
“咯噔……”少妇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寒伤那一副模样和眼神……
他想做什么?
女人最恐惧的事情莫过于被ko!况且她还是冰族的脑人物,如果被侵犯,那罪名就算是死也抹不去的。
寒伤看得出少妇已经动弹不得了,就连她掏出丹药的手都在颤抖着,久久不能将疗伤丹药喂进嘴里。
寒伤当然不能让她吃进丹药,他将画裹起来,急忙跑到少妇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并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才令少妇一个绝世强者动弹不得,他懒得去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收回利息。
“把画给我!”老妪似乎并没有得知寒伤的企图,也没在意自己的伤势,而是想要伸出另一只手去抢走寒伤手上的画。
她之所以这样只是为了转移寒伤的思绪而已,也许寒伤的色相是天生的,她要做的就是尽量将话题偏离那种最原始的东西。
“给你?”寒伤再次仰天长笑,“你以为小爷是白痴啊,让她吃了药再来杀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画弄到离少妇更远的地方。
“把画给我,给我!”似乎为了验证什么,少妇直接将丹药扔到一旁,双眼不眨地盯着寒伤手中的画。
寒伤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可当他想到少妇也是冰族人的时候,忽然想通了什么。也许正是因为他将花泽冰的图画用来当挡箭牌,白少妇才不惜受到反噬也要收回攻击。
在她眼里寒伤的小命当然不值一提,可画中的人是她的宫主啊,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人,哪怕只是一幅画,她也不愿去伤害。
而且,她在画里感受到一种微弱的生机,画中的宫主生机勃勃,一幅画就算再真实也无法存在生机,所以说宫主很可能还活着,藏在画里!
寒伤不知道少妇的想法,他想通了少妇的所作所为,心里可谓是感激涕零啊,他差点就痛苦流涕,“画中仙啊,没想到你死了还能救我一命!”
“停!”寒伤冷笑一声,“想让我把画给你也行,不过你必须誓,不许伤我一个毫毛。”
顿了顿,寒伤接着阴阴一笑,“你必须把你冰族的那些美女许给我,就像宫主那样的!”
“无耻!”少妇再次吐出一口蓝色鲜血,被气的!
“嘿嘿。”寒伤忽然想到了罗半脸威胁自己的样子,不急不慢地说,“你的态度令我非常不满意,所以我的条件又多了一条,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了,你看……”
“你……”少妇现自己从来没如此讨厌过一个人,她的语气恨不得把寒伤生吞了,“你休想,休想!”
“哦?哈哈哈……”寒伤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他当然不是真的要冰族的那些美女,更别说这个少妇了,他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看这少妇一身强大的修为,也不知到底活了多少年了,连个老不死都不放过,他可做不出来。他这样说只是为了好好气一气这个泼妇而已,谁让她这么想杀自己?
“我怎样,我可恶吗?那你吃了我呀,快来吃了我,小爷等不及了,啦啦啦……”寒伤更是得理不饶人。
“我再说一遍,把画给我!”少妇气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