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花泽冰柔媚地笑了笑,“如果他能像爱抚你一样的爱抚我,我就放开你!”
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语言,苏依依下意识地止住了拍打花泽冰的动作,她凭什么这么说?她凭什么横刀夺爱?
“你休想,你就是个女流氓!”苏依依猛然间回过神来,这一次她的挣扎非常剧烈,可是任凭她怎样挣扎,依然无法挣脱。
“是吗?咯咯……”花泽冰的笑容更危险了,“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这个女流氓应该对你做些什么!”
“什么?”苏依依的脑海空白,就像被一头猛虎注视着,极其强烈的危险感涌上心头,她的娇躯不听使唤的在花泽冰怀里颤抖起来。抖动使她肌肤的幽香从她领口里散发出来,伴随着她独有的诱惑和妖媚,瞬间侵入花泽冰的灵魂深处。
一种久违的燥热感席卷了花泽冰的意识,没错,上一世,寒伤就是这样俘虏她的,使她动情,然后欲火焚身而亡。还好她这一世早有准备。
她抬手一挥,将那一幅寒伤为她而画的画摄到半空中悬浮起来,高贵典雅,生动魅惑,那独有的妖媚身材,将她的优雅和摄魂的魅力展现得酣畅淋漓。
“他为我作画,他告诉我,我是最美丽的女人。现在我也要将你画进去,因为你是我眼里最美丽的女人。我还要把他画进去,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碰过我的男人,也是你最爱的男人。”
花泽冰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苏依依,手掌拂过她的腰间,在她个娇躯之上游走。她认为寒伤已经这样抚摸过苏依依,她自己也需要寒伤给她这样的抚摸。就像上一世一样。
她是讨厌寒伤的花心,可是在见到苏依依的那一刻,她却生不起任何嫉妒的心理。恰恰相反,她对苏依依一见钟情,她希望苏依依能够接受她。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也许别人永远都体会不了。
苏依依不知道花泽冰为何弄出她的画像,她只知道花泽冰的情绪非常躁动,她的呼吸浑浊,而且她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腰肢,她听到了花泽冰的话后,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紧握吓得半死,花泽冰究竟要干什么?她好怕,她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女人。
她伸出手推向花泽冰,想要将她推开,可是花泽冰已经抱住了她,她这么一推,却将自己的双手一丝不差地按到了花泽冰的胸前。
嗡的一声,苏依依的整个脑海都爆炸了,一阵极其柔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发誓,她从未接触过如此柔软的东西。不但柔软,那弹性还在她的手心回转,包围住她的手掌,仿佛万有引力,她想要收回手,可却被硬生生的吸附住了。
苏依依的意识凝固住了,她怎么能这样,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那真的很软,她不知道自己的是否也这样软,可是她现在想要拥有的,是花泽冰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苏依依不停问着自己,她不知道寒伤和花泽冰是什么关系,但是从花泽冰的话里不难听出,她和寒伤的关系非常不简单。
可是苏依依并不知道寒伤对花泽冰是怎样的心理,如果她和花泽冰发生了什么,那就意味着寒伤要把她和花泽冰一块娶进门。
如果寒伤不爱花泽冰的话,那她这样做就是给寒伤增添了一个不必要的负担,她深知爱情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如果寒伤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她爱寒伤,她不希望寒伤有任何的不开心,所以她不能自私,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断送了寒伤的幸福。如果她和花泽冰发生了什么,她就有一定的责任,而寒伤是她的郎君,当然也得和她一起照顾花泽冰,在不确定寒伤的想法之前,她一定不能和花泽冰发生关系。
可是花泽冰却不知道苏依依的想法,不论前世今生,她的柔软从未被人如此紧抓过,就算是寒伤,也只是搂过她的腰而已。
苏依依好坏的,她还说自己是女流氓,她自己不一样是流氓吗?
有心想要推开苏依依的手,可是她的手却充满了魔力,就像寒伤的一样,瞬间就把她征服,她的身躯和苏依依的一样娇软,灼热的体温迅速传达到苏依依身上。
“阿……”
两个女人齐齐地呢喃一声,然后再齐齐倒在床上。
有泥泞涌上心头,花泽冰一边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一边索取着苏依依的体香,她的手已经触到了苏依依的柔软。
她的想法和苏依依一样,她从未触碰过如此柔软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是否也这样柔软。
“不行,绝对不行!”
这时苏依依一把挣脱花泽冰的怀抱,立即站起身来将自己凌乱的衣着整理整齐,直视着花泽冰的眼睛。
她的眼睛好漂亮,浅蓝色的瞳孔,像水晶一样明亮剔透。她的脸蛋也好柔嫩,让人一看就有种想要亲一口的冲动,可最迷人却是她的身材,苏依依从未见过身材胜过花泽冰的女人,她的丰满和柔软,苏依依已经深有体会。真不知道寒伤在她的种种魅惑之下还能否保持清醒。
“为什么?”幽蓝色的泪水溢出眼眸,给花泽冰本来就美丽的双眼增添了一种特有的柔弱悸动,苏依依于心不忍,又找不出任何回答的话,只好沉默。
她努力消化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从未想过两个女人之间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忽然觉得委屈,可她就是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