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大踏步的去了。
郑煜站在楼上挽留了几声,看着李侠客渐渐走远,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渐渐阴沉下来,喊过一名青衣男子,淡淡道:“老七,你今天晚上去张武、谢兰他们家走一趟,让他们嘴巴严实一点,多拿点银子,最好让他们离开登封!”
老七道:“哥哥,这个闹事的大汉怎么处置?”
郑煜负手看天,片刻后,道:“不可妄动,先摸摸他的底细再做计较!”
且说李侠客下了太白楼,在一处酒家吃了一顿酒,重新打听了一下居不易的事情,发现并无差池,这才相信居不易没有欺骗自己,当下返回旅店,正遇到居不易也从外面返回。
两人一起在房里坐下,李侠客问道:“不易,可查出一点眉目没有?”
居不易道:“我已经联络了几个好友,问了一下附近的赌徒,打听清楚,我父亲并未在郑煜说的那一天进入赌场赌博,这一点,已经有了人证。”
李侠客笑道:“好,你把你当初怀疑知道这件事的丫鬟、仆人、街坊四邻都给我说一下。”
居不易闻言大喜:“恩公,你要插手此事么?”
李侠客道:“闲的蛋疼,没有月票,没有打赏,只能以此事消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