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朱寿突然抚掌大笑。
同来的数位官员面色不虞。刘健不动声色地看着朱寿。
朱寿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刘公,本宫刚得知皇庄的征银高达每亩5分。犹记得定下的规矩只收3分,何时5分银成了惯例?”
刘健摸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皇庄属于内官管理,老臣不知。”
朱寿呵呵一笑:“刘公可否知道田赋是多少?百姓一年到头扣除乱七八糟的各种赋税,到手可得多少?可否养活父母妻儿?”
“启禀殿下,户部……”刘健拱手想说话,被朱寿打断。
“刘公无须多言,皇庄的庄户生活穷苦,其余百姓定然更不好过。否则皇室脸面何存?!再者管事欺我年幼,指着骡子说小马驹。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反正本宫再也不会信他人的片面之词。”朱寿哀伤地说。
“恶念值+1。”
刘健服下保心丸顺气。
“百姓会为了杜仲打起来,除了利益驱动,是否还因为生活所迫手中无粮,所以不得不如此?”朱寿唉声叹气,“如果是,就是朝臣们的过失。”
“恶念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