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乐第一次见到玉鳥眼镜阮经丰,是在一次技监局举办的一次行业培训与整顿的会议上,当时他们几个商家联盟的聚在一起,对林欢乐是有种冷嘲热讽的架势,说他是台湾过来的资本,本地的都要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呵呵,原来他之前号称是新加坡的宝鳥,实际上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店铺。
做主持的是技监局的一个科长,林欢乐之前可是拜访过,而这次的会议,甚至是技监局u想要以宝鳥眼镜为行业的规范代表,号召同行们,向宝鳥眼镜学习。
因为宝鳥眼镜的品管制度,而设立的内部标准,可是远远低于国家行业标准所允许的误差范围。
这就是除了服务之外,用专业所带给消费者的一种严格产品。
眼镜对于配戴者来说,是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个物件,每一副宝鳥出品的眼镜,都是精益求精的。
而在开店数量上,林欢乐的两家宝鳥眼镜,也是目前市面上少有的,而更多的店正在筹划当中。
这么一比较,阮经丰的实力并不占优,这也可能是他要用非正常手段来打击宝鳥眼镜的原因了。
既然有机会见面了,林欢乐不介意当面敲打一番,大家都是出门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正当竞争,如果私底下来损人不利己的一套,那他照样奉陪。
当然,在表面上,林欢乐也没有那么直接,只是委婉地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已经有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居然是用本地话骂了几句,以为林欢乐听不懂呢。
“正好要找你呢,林总,年轻人,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开店就开店,不要玩那么多花样,什么送茶水,什么半年包换,什么一套又一套,你让我们这些眼镜店怎么生存?”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你这是要把顾客捧到天上去,你当孙子没有人管你,可是把顾客养刁了,大家一起喝西北风吧……”
“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整改,要不然别怪老子用非常的手段,让你店都开不下去,老子黑白两道可都是沉淀了几十年……”
在阮经丰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旁边十几位大大小小眼镜店的老板,都是一副站台的感觉,显然是之前一起商量过了,这是彻底拉下脸来,准备让宝鳥眼镜开不下去了。
“宝鳥眼镜欢迎同行过来找我交流,但是今天我也很明确地告诉大家,宝鳥的经营模式永远都不会变,如果你们觉得自己生意受影响,那么我很开心,因为我宝鳥就是要做鹭岛眼镜行业的老大,你们不改变服务态度和专业标准,等着关门大吉吧……”
对待生意上的敌人,林欢乐真的连半点客气都欠奉。
“好好好!”
阮经丰连说了三个好字,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了,一时间居然冲上来要打。
林欢乐并不想在这种场合里动手,仅仅是一个侧身,就让对方收不住脚,踉跄着跌到了一边,还带动了一张会议桌,倒到了他的身上。
额头有一道血渍流了下来,等他站起来的时候,面目已经变得狰狞可怕。
这种场合,打是打不起来的,周围的人已经将人隔开。
技监局科长看到这一幕,也是摇着头,一脸黑线。
他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什么叫应对新形势下的零售市场,你们这是用打一架来应对吗?知不知道,林欢乐仅仅还是一个吓大的大一学生,他的宝鳥眼镜,市里和局里都是很看好的,也要当做一个大学生创业的典型来扶持……什么叫不自量力?就像你这样自己脚跟没有站稳,就想去打别人的,然后受伤流血,这叫活该,咎由自取!”
苏岑握住林欢乐的手,怕他冲上去教训对方,然后把那个阮经丰打残,就麻烦了。
她可是见识过林欢乐对待坏人的时候,那种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残暴……
林欢乐转头笑着说:“没事,他自己摔倒的。”
“姓林的,你等着,我让你店开不下去……”
不欢而散,一种压抑的心情,在众人的心里弥漫着。
“林总,这人不择手段,你要让店里多少提高一点警惕,省得被暗中动手脚。”身边也有同行在好意地提醒着林欢乐。
是的,也并不都是恶意的竞争者。
对于这一点,林欢乐还是蛮欣慰的。
闹剧还是落幕了,但是开店的人,最怕被盯上,若是时不时地过来捣个乱,泼个粪什么的,那是最恶心人的……
所以还需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而事情很快出现了一个转机,通常,林欢乐作为一个过来人,平常在店里的时候,对于员工的一些违规操作和偷懒的小动作非常敏感。
这一天,在莲花店,林欢乐正好没事,就站在收银台边上的位置,看着店里的情况。
凌云是他面试过的第一个员工,今天似乎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脸色也有点不正常。
林欢乐便走过去询问,想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小姑娘在林欢乐并没有什么恶意的眼神之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让林欢乐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于是便将她带到了二楼的职教室,问问情况。
“林总,对不起!”凌云这下是放开了声大哭特哭了,惊动了在二楼办公的苏岑,火速赶到。
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误认为这林欢乐小老板对女员工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事情也是出乎意料,在林欢乐和苏岑面前,凌云坦白了一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