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药成长到三十年份的时候,老鼠屎便化为灰烬,灵药便保持住了这个状态,吴安眼中灼热,盯着小仓鼠的屁股舔了舔嘴唇。
小仓鼠打了个寒颤,捂着屁股就跑了。
“来嘛大爷,害什么羞嘛……”吴安漫山遍野追捕小仓鼠。
此刻,那王享受来到牛执事的住处,房门拍得哐哐作响,牛执事打开房门,有些惶恐道:“小宝贝,昨晚不是刚把你喂饱了吗?干爹有些吃不消啊。”
王享受嗔了一眼,拍打着牛执事的胸口:“坏死了,干爹,我有正事要说。”
王享受便将药田里发生的状况一五一十告诉牛执事,牛执事骇然:“那吴安当真放坐骑啃药田?”
“千真万确,地皮都啃秃噜了!”王享受信誓旦旦。
牛执事沉吟片刻:“哼,好他个吴安,正愁没理由办他,自己倒撞枪口上了,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了律法,我去叫上执法堂一起过去!”
药田管理员毕竟是个正式职工,并非牛执事一人说了算,所以要带上执法堂。
王享受一脸崇拜:“干爹威武!”
……
药田这边,吴安用铁肾丹可算把小仓鼠诱捕了,吴安说道:“给个面子,再拉几粒,几粒就好。”
吴安正捧着小仓鼠的屁股说好话,这时,一伙人气势汹汹来到药田入口:“吴安,快开门!”
吴安定睛看去,竟然是牛执事和执法堂的人,难道自己的匿名检举信被曝光了?吴安疑惑着开了药田阵法,执法堂人员上前就把吴安押了,吴安惊道:“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执法人员呵斥道,“有人检举你纵容坐骑啃食灵药,还不从实招来。”
吴安看了一眼早已长好的那片灵药,那是打死都不承认的:“胡说八道,赤果果的污蔑,我要抗议!”
这时,那王享受跳了出来:“早上的时候,我从药田外边路过,就那块,被啃得渣渣都不剩,哟呵,现在倒是绿油油的,伪装得挺好啊!”
执法人员跟着王享受去那片药田扒拉了两下,嗯?灵药长得很茂盛啊,没有半点被啃过的迹象。
王享受也有些懵,后来有些恍然:“定然是拆东墙补西墙,肯定是从其他地方薅过来的。”
执法堂人员受到启发,当即漫山遍野寻找移植的迹象,但很可惜,没有半点发现。
吴安痛心疾首道:“陷害忠良,颠倒是非,滥用职权,我要去院长那儿告你们!”
吴安毕竟是正式工,执法堂人员吓了一哆嗦,连忙将吴安松绑,赔礼道歉,一番解释:“小吴,我们也是接到了检举,公事公办嘛。”
说着话,执法堂人员对牛执事呵斥道:“牛执事,这件事情你不解释一下吗?”
牛执事面露苦涩,又对王享受呵斥道:“你不是看到药田被坐骑祸害了吗,怎么解释?”
王享受能怎么解释,当场就急哭了。
牛执事心疼,在中间和了和稀泥,说这件事就算了,吴安想着牛执事是自己的上司,而且龙驹的确啃过药田,算了就算了吧。
但执法堂心头可不是滋味,大老远跑一趟岂能这般轻易算了,执法堂主事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牛执事,有人检举你和王享受乱搞男女关系,跟我们回去调查一趟吧!”
“这……赤果果的污蔑!”牛执事面红耳赤,据理力争,但还是被执法堂带走了。
药田重新恢复安宁,吴安松了口气,但他也有所警觉,看来自己的这个位置让人眼红啊,今后无论做什么,都得小心一点,避免落人口舌。
吴安返回自己的屋子,对小仓鼠讲了一遍马克思主义,但它思想觉悟太低,不肯再为人民谋福祉,所以吴安只能另想办法了。
吴安想到了什么,说道:“仓小空,铁肾丹吃完了吧?来,我帮你炼一炉。”
仓鼠的小眼神有些迷茫,以往哪次不是本鼠鼠喊打喊杀这懒驴才上磨的,这次怎的这般好心主动要求炼丹?
不过小仓鼠嗑药上瘾,当即从嘴里掏出丹炉和所需的药材,吴安开始炼丹。
铁肾丹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效,不过吴安却加了点别的东西,比如,泻药?
闻着新出炉的丹药香味,仓鼠忍不住嘴馋,当即吃了一粒,眼神开始灼热起来,驾轻就熟爬上吴安的脚背,开启了振动模式。
振着振着,啪叽,几粒老鼠屎就喷了出来,吴安大喜,连忙用药瓶收集。
小仓鼠觉得有些羞耻,还没有尽兴就从吴安的脚背爬下,扭头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屁屁发愣。
啪叽,又是几粒老鼠屎喷出,吴安再次收集起来,心底里虽然高兴,嘴上却埋怨道:“仓小空,你怎么能这样随地大小便呢!”
小仓鼠捂着脸,啪叽啪叽……
吴安收集了二十几粒老鼠屎,小仓鼠有些虚,看样子没有存货了,吴安暂且放过它。
白天的时候,吴安在药田各处检视一下灵药生长状况,顺带寻找下手的目标,等待夜幕降临。
终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吴安从床上爬起,来到一株玉参花面前,玉参花浑身都是宝,能够极大程度提升玄士的修为,年份越高药效越强,整个药田仅此一株。
玉参花原本年份不到十年,但这不是问题,吴安将一粒老鼠屎放到其根部,玉参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沉淀。
那本就晶莹如玉的花瓣越发翠绿起来,一粒老鼠屎,助长了其三十年的年份,吴安嘿嘿一笑,再次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