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思忖片刻,还有个办法:“好吧,施展此术,还请院长回避。”
李龙鹰道:“嫣儿不用回避,你要做什么尽管来。”若吴安是沽名钓誉的江湖骗子,也好让自己的女儿看清人。
吴安撇了撇嘴,没有强求,便说道:“身为男人,有的时候会自行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有首诗怎么说来着,独坐空房手作妻……”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龙鹰呵斥了一句,打断了吴安。
吴安继续道:“我想说的是,长期做这样的事,经常用的那只手,手心就会变黑,不信州牧大人你看看。”
虽然不知道吴安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但州牧还是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呵斥道:“一派胡言!”
吴安只是笑着,没有答话,州牧大人正准备喊人把吴安拖下去打一顿,但忽然明白了什么,举着左手像化石一般凝固当场。
随即,他将头扭向一旁的李文嫣,解释道:“嫣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文嫣憋着笑:“父亲,娘去世得早,女儿可以理解。”
吴安叹息,就说要让李文嫣回避一下吧,你非不干,怪不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