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太子亲自去逮这种话,可换做小贝子身上,他知道殿下巴不得。

樊沉兮冷静下来,思索时,手下意识地拨弄着册子的边边,半响,他对影卫道:“看好她,但不要阻止她要做的事,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本宫汇报。”

“是!”

“殿下?”李公公不解。

樊沉兮闭了闭眼睛:“她是个有分寸的人,再生气也不会选这种时候偷偷溜出宫,定然是有什么事。”

他睁开眼,目光坚毅:“本宫信她。”

哪怕她的身份,是个伪装在他身边的细作。

……

“来来,贝爷,您今天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张文忠在自己家里整了张酒桌,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海鲜样样都有,席上只宴请了仇小贝一人。

仇小贝摆出那副高人的孤傲模样,看着张文忠往她的杯子里倒了酒,她道:“我是救人,这没什么,张大人不用这么客气,这酒,你还是自己喝吧,我不便饮酒。”

“诶,这酒可是好酒,是、是我一同僚送的,外头啊可买不到,您闻闻,看香不香?不喝,可惜了,我今天为了谢您,特意向我那同僚讨来的。”

张文忠端起酒杯要塞到仇小贝手中,但仍被仇小贝坚拒:“我身体方便的原因,不宜饮酒,张大人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这……”张文忠端着酒杯站了一会,最后只能作罢,“好吧,那可真是可惜了。没关系,不能喝酒咱就吃菜,这些都是我请大厨做的,贝爷快吃啊。”

仇小贝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张文忠的热情并没有让她展开一点笑颜:“张大人,我出宫一趟可不容易,你今天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诶诶,贝爷你不要急嘛,我这不是想好好感谢您帮了我大忙嘛,”张文忠拉着不让她走,“今天才特意邀请你出来,不好好感谢你一下,我良心不安啊。”

过了三四天了,他前所未有的舒坦,睡觉安安稳稳,幻觉没了,身旁的小厮病也好了,做什么都一帆风顺,他承认这贝公公确实是个高人。

可也是这个原因,他不能留着她,她定然知道了很多自己的秘辛,万一抖露了出去,他没被那些鬼怪们整死,也会被砍头。

他不想死!

仇小贝不客气地讽刺:“张大人也有良心这种东西?”

张文忠尴尬地笑着:“瞧贝爷说的,这、我做的有些事,也是不得已的啊,这,要能做好事,谁愿意做个坏人呢。”

仇小贝抿着唇沉口气,让自己耐着性子听他放狗屁:“行了张大人,你好人坏人与我无关,你给我钱财,我为你消灾,各自做了各自的本分。”

“是是。”张文忠说着,又拿来了一袋子的珠宝放到仇小贝手边,“贝爷,上次给的少点,这是补偿给您的,若您不便饮酒不好吃食,那这点东西,您可得收下,不然,我可真过意不去了。”

仇小贝将那袋子珠宝捧在手心,还真挺沉的:“说吧,你今日找我来,究竟所谓何事,就别左右言它了。”

“呵呵,果然是瞒不过贝爷。”张文忠搓了搓手,“是这样的,我有位同僚,就是送来这美酒的人,他也有跟我一样的遭遇,所以想让贝爷去看看。”

小贝装模作样的摆架子:“你知道的,我可不会轻易出手。”

“当然当然,”张大人谄媚地道,“那人手里头有不少珍宝,出手可比我阔绰多了,只要您帮了他,他一定会百倍的报答您的。”

仇小贝故作思索,像是在为难。

“贝爷,您就当做做好事,救救他的性命吧。”

“那好吧,”仇小贝叹道,“承蒙你们信任,那我就去看看。”

张大人大喜:“贝爷下次出宫也不知什么时候,要不,咱们今日就过去?”

贝爷想了想,点头了:“行,那就走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张大人拉住她:“等等,贝爷,我、我有一事相求。”

“你还有什么事?”

张大人有点窘迫地道:“实不相瞒,我实在是怕了那些……邪祟,担心我要带您过去,万一又将邪祟引到自个身上,不知贝爷能够给我张护身符?”

仇小贝不耐烦地丢出一张符纸给他:“这道符贴身放好,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随意近你的身,尽管放心好了。现在,赶紧带我过去,再晚,我可就得回宫了。”

“是是,贝爷请,这边请。”

张文忠以怕被有心人瞧见对贝公公不利,他们坐上马车,从后门出去。

马车车厢封得严实,连个窗户都没有,根本无法看到马车走了哪条街道,要去往哪里,仇小贝以车厢中烦闷抱怨了两句,张大人客气地回答,是怕贝公公的身份暴露,毕竟贝公公在太子身边伺候,万一让太子知道她私下出宫,还跟他们在一起,会引起太子对她的猜忌。

仇小贝似笑非笑地瞥一眼张文忠:“大人想得可真周道。”

“应该的应该的,既然求贝爷来帮忙,自然得为贝爷着想,为贝爷安排妥当了。”

说话间,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张大人让贝公公等等,耳聪目明的仇小贝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有两个人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再等了一小会,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前头的马儿慢慢地往前走,似是进了一个门。

又行驶一会,马车再次停下。

这次,车厢的门终于打开了,小厮恭敬地请她和张大人下车。

仇小


状态提示:63 独自出宫--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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