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还又带着好消息,结果被这个死面瘫弄得心情槽糕透顶!

“你以后有事,千万别找我帮忙!”他咬牙切齿道,“不然我害死你!”

林蕴初压根没理他,直接上楼去叫白星尔下来吃早餐。

十几分钟过后,三个人坐在了餐厅里。

林蕴初记得白星尔喜欢喝豆浆,就把自己的那杯也给了她,转而沏了杯咖啡。

“四叔,你要吃些东西再喝咖啡。”白星尔说,“不然伤胃。”

“他哪里会接受别人的好意?”江尧肚子里还憋着火,“一天不吃饭还能下水游上一个小时,怎们劝都不听!你让他喝!”

白星尔不知道江尧这是怎么了,可和他不熟,也不便多问,倒是林蕴初并没有当回事,只是对她说:“趁热吃。”

“哦。”

白星尔应了一声,就看到林蕴初把咖啡放在了一边,和她一起吃起了小笼包。

江尧气的抽了抽嘴角,敢情就听侄女的呗!

饭间,林蕴初和白星尔安静的用餐,二人似乎因为昨天把杨欣仪的事情说开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白星尔昨晚几乎彻夜难眠,还是有不少的疑问。

“要我说,”江尧努力刷存在感,“你这里未免也单调了吧?哪里像个家?顶多是个落脚点!拖鞋没有,生活小用品也没有!”

这话并未引起林蕴初的关注,倒是白星尔扭头看了看周围。

“时间不早了,你有什么事就快说。”林蕴初道。

江尧憋了口气,没好气的说:“行,说完我就走!不耽误你们同居的欢乐时光。”

这话令白星尔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立刻开始埋头苦吃。

林蕴初看见了她的反应,瞪了江尧一眼,提醒他说话注意分寸。可江尧却是挑衅的冲他笑了笑,心道他损了一千万,就为把人给扣在身边,还不许说了?

清了清嗓子,江尧无视掉林蕴初这股冷空气,转而对白星尔说:“我是特地来给你带个好消息的。”

白星尔吃饭的动作一顿,连忙抽了张纸巾擦擦嘴,问:“我的好消息?是什么?”

“就是徐菲的那个案子。”江尧又道,“今天一大早,警方那边就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撤销了你的嫌疑。这两三天内,我带你去公安局办下手续。”

“撤销了?”白星尔略有惊讶,“难道找到杀害徐菲的凶手了?”

“并没有。”江尧否认,接着进行进一步解释,“是你的那位同事邵晨阳为你做了人证,证明你在案发时间内,并没有离开过宿舍。”

根据邵晨阳的说法,他和徐菲是地下恋人的关系,交往了不到半年。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发现徐菲的社会关系复杂,人心也并不单纯。

案发的当天,邵晨阳亲眼看到徐菲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拉拉扯扯,举止暧昧。

他找徐菲质问,二人却是大吵一架。

邵晨阳心有不甘,准备再和徐菲谈谈的,固执的在女宿舍楼外等了一夜,却始终不见徐菲回来。

而女宿舍只有这一个出口,白星尔又住在六楼,也不可能跳窗户离开。加上转天的一大早,白星尔六点就出来练功,又被愤愤离去的邵晨阳给看到。

可以说,邵晨阳完美的证明了白星尔不可能犯罪的事实。

“那凶器呢?”白星尔在听完江尧的话以后,又问。

江尧点头,继续说:“你和徐菲一个宿舍,接触到同一种东西的可能性很大。再加上邵晨阳这个人证实在有利,凶器的疑问也变得不再重要。”

“那谁又能证明这个邵晨阳?”林蕴初说出了关键。

江尧蹙了下眉,回答:“他的室友曾过去劝过他,巡逻的大爷也见到过他。”

林蕴初没有言语,显得不置可否。

白星尔依旧困惑不已,总感觉邵晨阳的话漏洞百出,可是若问出来,却也都能解释得通。而且,他昨天还见过自己,说了一些剧院的事情,难道他在那时候才决定去公安局给自己作证吗?为什么一开始不呢?

她想不通,就把昨天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林蕴初和江尧。

二人听后都是沉默了。

江尧最先说:“邵晨阳的行为确实有点儿奇怪。就好比你说的,他为什么不在案发时就表明你是无辜,而是时隔了这么久?他给出的理由是怕警方查到自己头上,给自己在剧院的形象抹黑。可是他眼看着剧院因为这件事如此萧条,所以决定还是站出来把知道的说出来。”

这个解释,似乎是又说通了。

“不要苦恼这件事了。”林蕴初对白星尔说,“能先洗脱嫌疑是当务之急,这个案子如果有后续,那也是警方的职责。”

江尧点点头,应和道:“蕴初说的不错。”

白星尔重重的叹口气,也只能是如此了。

……

之后,林蕴初送江尧出去,貌似去了挺久的时间。

而白星尔在餐厅一边收拾残羹碗筷,一边在想徐菲的事情。

她的死本就蹊跷得很,而后杀人凶手的罪名又指向了自己……可现在,嫌疑说没就没,还是因为邵晨阳的一面之词。

白星尔隐隐有种预感,徐菲的死非但没有往水落石出的方向发展,反倒是更加扑朔迷离了。

“在想什么?”林蕴初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白星尔关上水龙头,也找不到可以擦手的手巾,就只好再抽了几张纸巾。

“没想什么。”她喃喃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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