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母后不高兴了?儿臣为母后出气?”
赢予宴乃皇后最后的儿子,向来得皇后宠爱,因此,没等皇后应答,便上前去给皇后捶背。
皇后一改往日慈爱,话语威严森冷,“宴儿,你同母后说实话,心肝与你到底什么关系?”
“那还能什么关系,当然是……”
“兄妹关系。”
见母后满脸审视的看着自己,赢予宴突觉不对,将话补充完,“不然还能是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皇后将信纸丢到他怀中,“本宫生你养你,不是让你惦记堂妹的!”
看着这熟悉的信纸,赢予宴眼皮子一跳,“嘶,那小丫头竟然把这个给您看了。”
“遗漏在本宫这里,你别岔开话题,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你的亲堂妹,你怎么能对她生出不轨心思。”
微微耸肩,赢予宴没做亏心事,自然不会心虚,气定神闲的笑道,“您别急着给儿臣定罪啊,怎么都容儿臣解释解释吧。”
皇后被他这平静的模样气到,“怎么,你想说这信不是你写的?”
“你的字还是本宫看着练成这般,即便没有落款,本宫也一眼能认出这是你的字迹!”
赢予宴看着上面没有写落款的信,心中感叹,若不是当时谢韫说他的字迹不能被平倾发现,他岂会主动要求代笔。
更没想到,这信竟然会落在母后手里。
“这信确实是儿臣写的,不过单凭这信中内容,就给儿臣与平倾定上兄妹**的罪名,母后未免太过敏感了吧,这信不是很正经吗?”赢予宴无辜的看着自家母后,眼神清澈,提到赢心钦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其他情绪。
难免皇后也以为自己猜错了,可是那信上内容分明暧昧。
见母后依旧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赢予宴点着信纸,“这分明就是一个长辈在哄小堂妹的亲情之信,又不是情信,您怎么会想成我们乱来呢,母后?”
赢予宴看似震惊的问道。
怕被这个聪明的儿子套出自己的心思,皇后蹙眉,心口一跳,“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娶亲,又跟这同龄的堂妹走的近,本宫怕你走歪路。”
将那封信自然的收回衣袖,赢予宴继续道,“您明年不是要给儿臣选正妃了吗,儿臣也没有拒绝呐,至于平倾,您放心,儿臣对她决计不可能有**之心。”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若你真的干出这种事,本宫饶不了你。”皇后有些头疼,她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相信儿子的话。
她这个小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从小从未与她说过谎。
且若是真的喜欢,眼神能看出来的,而宴儿提到心肝,眼神清明。
杵着额角,皇后头更疼了,“你先退下吧,本宫再想想。”
既然来了,赢予宴可不想就这么走了,“母后脸色不对,儿臣不放心。”
见他满脸担心,皇后神色好上许多,存着点试探,“本宫是头疼心肝的婚事,既然你不想走,那过来,这几个人选,你瞧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