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太多秘密就是这样被湮没的,那些伟大的东西最终变得无声无息。
米哈恰夫回到我身边,把地图铺在地上。
“就是这张地图,请帮我把地球轴心的具体位置画出来。”他说。
那是一张军事地图,大概范围就在尼泊尔北部,围绕着喜马拉雅山脉一带。看来,各国对于地球轴心位置的判断大同小异,只不过,纳粹采取了更激进的行动,而其他国家只是观望。
我俯视地图,看到喜马拉雅山脉四周已经画上了各色的旗帜,每个旗帜上的图案都不相同,标着不同国家的名字。
从旗帜的数量上可以判断,属于纳粹的控制点最多,排在第二的是美国。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大的受益一方就是美国,他们有出色的领导人、庞大的智囊团以及坚强的经济后盾,所以说,在任何复杂的局面下,只有美国政府看得最清楚,做得最直接,必定取得最好的战绩。
古往今来,战争是需要精确计算的,而不是仅仅凭借匹夫之勇。
从这张地图可以看出,美国人在全面抗击纳粹的同时,已经双路出击,准备从玄学的领域再次给予纳粹沉重的打击。
米哈恰夫从口袋里取出钢笔,缓缓地拧开笔帽递给我。
我接过钢笔,毫不犹豫地在喜马拉雅山脉主峰西北画了两个叉号。
那是现代所有考古学家公认的地球轴心入口,有很多证据表明,那里有万年之前的人类活动的迹象,并且现了动物无法制造的简单工具。
“就是这里?”他问。
“没错,就是这里。如果从这两个地点拓展探索,就一定会有重大现。”我回答。
“证据呢?有没有什么证据?”米哈恰夫问。
证据当然有,但是十分繁琐,短时间内无法解释给他听。更何况,有些现代化的理论即使说出来,他也无法理解。
“相信我的话,就不需要任何证据。”我说。
“如果我把这张地图交给柏林总理府,他们会相信吗?”他又问。
我相信现代人的判断,对于纳粹元的判断是完全一致的。虽然我们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从什么渠道知道了地球轴心的确切地点,但所有的历史记载表明,当他派出探险队进入大雪山时,路线和方向准确无误。
历史上这些大人物,个个都有过人之处,无法用常理推断。
所以,我们可以姑且说,纳粹元并非常人,如果不是天要灭他,用暴雪冻结了装甲部队的进攻,那么,都保卫战的胜利永远不会到达。人算不如天算,战争的胜负是由天意决定的,人定胜天的情况几乎不存在。
“为什么要献给柏林总理府?”我问。
“什么?那是我唯一的选择。”他回答。
我微笑着摇头,注视着他,等他自己顿悟。
按照现代化的商业观点,任何一件事都要明确目的。假如目的就是最大化的盈利的话,那就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最合适的客户,卖个最高的价钱。在这个过程中,盈利是第一位的,一切行动都要为此服务。
同样的道理放在米哈恰夫身上,那就是一点,把地图和地球轴心的消息献给最有价值的一方。不单单是纳粹,也有可能是美国人。二战期间的多面间谍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说,在当时的地球中心城市里充斥着双面三面甚至多面间谍。
“除了总理府,我真的还有别的选择吗?”他问。
“当然有,睁开眼,抬起头看看,路有很多条,只看你怎样选择。”我回答。
米哈恰夫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头沉思,不停地抚摸着那张地图。
“好好想想吧,多一条出路,就等于多一份希望。战争局面全牙交错,未来结果看不清楚。我奉劝你,想好了再做,不要做傻事。”我说。
“我只忠于我的祖国。”米哈恰夫说。
这当然是明显的谎言,他的祖国是北方联盟,如果忠于祖国的话,就不会背叛大人物,投靠柏林总理府。但是,我没有反驳他,只是默默地听着。
“我会在元的帮助下,重建一个强大的北方联盟,依托于柏林的精锐部队,让我的国家更加强大。”他补充说。
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类似于从前的某个党派,号称曲线救国。关键问题是,依靠着柏林总理府的扶持再建一个北方联盟,那根本不是人民需要的,而是一个傀儡国家,等于是纳粹的殖民地。
“总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可能一条路走到黑。”我继续劝诫。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推翻大人物,这座城池就能保全,生在北方联盟土地上的战争就会结束。很可惜,他没有想到,纳粹的野心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欧洲,很有可能就是北极圈,再包括越过白令海峡,杀奔美国本土,把南美洲、北美洲一起拖进战争的漩涡。
那是真正的世界大战,地球的任何一个大洲都不能作壁上观。只有在二战结束后,回顾历史,才能看清楚轴心国的企图。
当下,米哈恰夫之所以做出错误的判断,就是因为当局者迷。他被自己的短浅眼光给限制住了,只能看到眼下的城池困境,却不明白自己的解决方案恰恰是把北方联盟拖入了亡国的沼泽。只要都失守,他就成为千古罪人。相反,如果大人物能与城池共存亡,则会留名万世。
“他们就快到了。”米哈恰夫又看了看腕表。
我毫不慌张,对付这些人,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这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