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劲松的直接过问下,挑选五名筑基境高阶弟子助阵大皇子,参加青州逐鹿赛的选拔事宜,进展的十分顺利。
柳劲松挑选了五名人员,其中筑基境九重一人,即濮阳百里;筑基境八重三人,筑基境七重一人,均为柳劲松最为心腹的力量,也可以说是柳劲松的中坚力量了。
尽管他也知道,一旦这五人被挑选进入青州逐鹿赛,将极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但牺牲一个两个嫡系中坚力量,却能得到大皇子的重点支持,孰轻孰重,柳劲松自然考虑得十分清楚。
这是柳劲松第一次为大皇子办事,怎能不全心全力,小心翼翼。
其间,柳俊驰也拜见了东风破一次,两人在齐云山探宝时有过往来。
柳俊驰见过东风破之后,径直来到父亲刘劲松的住所。
“父亲,孩儿今日刚拜见过东风破前辈。孩儿虽然只与东风破前辈有过一面之缘,未曾深入接触,但东风破今日给我的感觉与之前在齐云山探宝时感觉有些不一样,感觉他的通身气质有些细微变化,但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感觉有些奇怪。”
柳俊驰自从夺取了徐紫沁的慧眼之后,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观察能力,而一旦晋升为天眼,就可以观天下、知古今、通过去、晓未来。
柳劲松听懂了柳俊驰话中的意思,是希望他不要有所防备,不要轻信东风破。
“驰儿,你能有如此观察和推断,说明你真的已经长大了。东风破是大皇子一系的力量,是由你濮阳叔叔引荐过来,你濮阳叔叔应该不会认错人;我也仔细观察过东风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如果是由别人易容而成,可定逃不过我的法眼。”
柳俊驰见父亲如此笃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仍存有一份纳闷,一个人的气质,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变化,除非他的阵道又取得了大的突破,才有可能造成如此现象。
想到这里,柳俊驰倒也释然了。
五名人员选定后,为避人耳目,东风破先行离开紫云宗后,濮阳百里等五名人员才以历练为名,组团离开紫云宗。
五名筑基境高阶的人员同时离开宗门外出历练,还是引起了紫云宗宗主云天豪一系力量的关注。
一名执事境此事反映给了云天豪,岂料云天豪并未当回事,淡淡地说道“宗门弟子外出历练的事情很多,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搞的这名执事也一头雾水,宗主云天豪和大长老柳劲松之间的你争我夺在紫云宗内已经半公开化,要是搁在以往,柳劲松一系的精锐力量如此大规模的外出,宗主云天豪一定会非常关注,但现在云天豪竟然全然不当回事,让人颇为费解。
难道,云宗主这些年被搞得心灰意冷,不准备抗争,任由大长老柳劲松为所欲为,甚至准备放弃宗主之位了?还是宗主心有成竹,利于不败之地?
这名执事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竟然宗主不关心,那他作为宗主一系的力量,只得替他多关注一些。
出了山门大约行走了大半天,彻底走出了紫云宗的势力范围,按照之前的约定,东风破这才和濮阳百里等五人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汇合。
“濮阳执事,你我相识一场,相互之间颇为投缘。我也实话跟你说了,青州逐鹿赛制特殊,不忌生死,安全风险很大。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名执事,突破金丹境之后,极有可能成为紫云宗的一名长老;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推荐你到羽林卫担任一名将军,直接为大皇子效力。因此,我本人是不赞成你去冒这个险的。”
东风破心心相惜地跟濮阳百里说道。
濮阳百里看东风破如此推心置腹,非常感动,也就如是说道:“东风前辈,说实话,我也很不想参加这次的选拔,但柳长老竟然选了我,我也无可奈何,只得遵从。但是,我如果违背柳长老的意思,不参加选拔的话,回去之后恐怕无法交差。”
“这个简单,我会跟大皇子言明,你在布阵方面天赋很高,参加青州逐鹿赛的选拔有些可惜。想来大皇子也不会驳了我的面子。”东风破信誓旦旦地说道。
濮阳百里见东风破如此笃定,更加确信东风破在大皇子面前一定很有些说话的分量,虽然对方武道境界远不如自己,但一身阵法造诣出神入化,也许,自己的前程,全系于他身上。
如此一想,濮阳百里对东风破更加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濮阳执事,按照大皇子指示,为加快选拔进程,我们就在此地对其他四人进行考核,大皇子派遣的羽林卫应该也差不多要抵达此处。我会在这里布置四个阵法,由这四人闯阵,率先出阵者,视为考核通过,前往云武郡国帝都明州府接受集中特训,后出阵者或闯阵失败者,则返回紫云宗,当然大皇子也不会亏待他们,每人奖励一件上品武器。”
“当然,你也知道,大皇子意在优中选优,精中选精,一定是真刀实枪地进行考核。阵法无情,万一出现意外,导致闯阵者身死道消的,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也是为什么不想你参加考核的原因。”
东风破提前给濮阳百里打好预防针,并告知可能出现的风险和不利后果。
如果搁在以往,濮阳百里作为紫云宗的一名执事,肯定要为紫云宗弟子的安危着想,但东风破所说之事都是以关心濮阳百里的前程和安危为前提,以致濮阳百里陷入迷局,暂时失去了敏锐的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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