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勇,我且问你,你这次跟随濮阳百里一行五人外出,到底所为何事?你要知道,宗门规定森严,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成堂证供。”
云天豪正色问道。
“报告宗主,柳长老发现齐云山有一处藏宝秘境,因此派遣濮阳执事带领我们四人先行前往查看,如果确认有秘境宝藏,再计划组织宗门弟子前往挖掘。”
凌勇回答后,再次用眼神瞟了一眼柳劲松。
柳劲松不露声色的微微一笑,自己刚才为了应付云天豪的质问,不过是信口胡诌了几句,没想到这凌勇竟然神同步,编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理由,这样的弟子,值得大力培养。
“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归来,其他四人呢?”
“其他四人……其他四人还在秘境探险,我因为受到妖兽攻击,受了重伤,因此就先行回来了。”
“齐云山位于郡国东南边陲,距离帝都明州府遥遥万里,为什么有宗门弟子在帝都看到过你们五人,并与羽林卫的人在一起?”
“宗主,没,没有的事情,肯定是宗门弟子看花眼了,我根本就没去过帝都明州府。”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只能找人来对峙了。”
听过要找人对峙,凌勇面色明显已僵,柳劲松也面色沉重,因为柳劲松知道,凌勇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云武郡国帝都明州府。
随后,五名内门弟子被带了上来。
“将你们那日从药王谷返程时所遇到的事当着各位长老、执事说清楚,不得夸大,也不得隐瞒。”
“是,宗主。前些日子,宗门与药王谷作了一批生意,从药王谷低价购进了一批灵丹和灵药。我等奉命到帝都明州府押运这批灵丹和灵药,返程时,恰巧在明州府的城门处看到了濮阳执事和凌勇师兄等五人跟几个身着羽林卫衣服的人在一起。当时弟子兄弟很高兴,以为濮阳执事也是带领凌勇师兄等人到明州府执行任务,还大声呼喊了濮阳执事和凌师兄,但没想到濮阳执事和凌师兄等人似乎刻意躲着我们,听到弟子的喊声后,不仅不应承,反而要慌忙躲开我们,从一处拐角处走了。”
五名内门弟子中为首的一人详细说明了到时的有关情况。
“我再问你,是你一人看见凌勇还是你们五人均一同看到?”
“宗主,我等四人均可作证。”其他四人同声说道。
“凌勇,这五名弟子均指证在帝都明州府看到过你,你有何话可说?”云天豪追问凌勇。
“禀告宗主,我,我想起来了,濮阳执事中途带着我们去帝都明州府逛了一圈。”凌勇继续狡辩。
“云宗主,濮阳百里素来好玩,他们在执行任务的中途溜出去玩几天,也是可以理解的,当濮阳百里回来,我自会按照宗门有关规定责罚于他。”
柳劲松急于帮凌勇洗脱罪责,主动插话,预大事化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柳长老,恐怕没溜出去玩这么简单吧?何况,此事涉及到你,柳长老还是避嫌比较好。”
云天豪毫不客气地打断柳劲松,这么好的羞辱柳劲松的机会,云天豪岂能浪费。
“凌勇,我再问你,你身上的伤,到底从何而来?”
“报告宗主,我刚才说了,是被妖兽袭击所伤。”
“何种妖兽?速速道来。”
“何种妖兽,何种妖兽,我,我想起来了,是五阶初期妖兽九毒阴磷蟒。”
说完这句话,凌勇重重喘了一口气。
“众位长老之中,二长老和六长老对妖兽颇有研究,就请两位一起查探一下凌勇身上的伤势,是否果真为九毒阴磷蟒所伤。”
见云天豪提出验伤,而且是二长老和六长老,也就是说双方各派一人,柳劲松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总感觉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事态的发展。
二长老和六长老认真地察看了凌勇的伤势后,性急的六率先说道:“九毒阴磷蟒乃属于阴性的妖兽,其妖力相对比较寒冷,而凌勇所受之伤,明显呈现热燥的特点,肯定断定,凌勇所受之伤,绝非被九毒阴磷蟒击伤。不知二长老意下如何?”
二得一点都不错,但凡对九毒阴磷蟒有所了解的武者,都知道九毒阴磷蟒属阴性,而凌勇的伤势明显成阳刚热燥的热点,旁人一看便知,即使二长老想要偏帮凌勇也没有办法。
二长老只得无奈说道,“六长老所言甚是。”
“凌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欺骗众位执事、长老和宗主,意欲何为,真的是宗门规定如无物?你要知道,你实话实说,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面壁思过,但如果故意隐瞒,甚至欺骗宗门的话,那就是罪大恶极、五马分尸的罪责。你可可想考虑清楚。”
三长老正色喝道。
凌勇也听此话,脸色惨白,眼神游离不定,似乎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决定如实道来。
“宗主,弟子有罪,弟子将所有事实原原本本如实道来。大约二十天前,濮阳执事找到弟子和其他三名师兄,告知让我们一起到帝都明州府参加大皇子组织的青州逐鹿的选拔。之后,大……大长老召见了我们五人,勉励了一番,说如果被大皇子选拔上参加青州逐鹿,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而且,大长老还说,这一次大皇子会派羽林卫协助他推翻云宗主您,等他当了宗主之后,我们五人便是他的亲信和心腹,将来保证给予长老之位。柳长老还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