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宣元昊挤海绵一般挤出所有时间用于修炼时,一场阴谋和危机悄然而至。
经过张慧雯的透露和挑拨,柳俊驰知道了宣元昊的存在,一个试图染指自己女人的男人,一个正在挑战自己尊严和底线的男人。
一向眼高于顶、骄横跋扈的柳俊驰自然不肯吃这个亏。
即使柳俊驰也明白,徐紫沁和宣元昊的关系未必如张慧雯所描述的那样龌龊,但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男人,他仍然不能容忍任何一个可能的存在。
而精于算计的张慧雯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使得柳俊驰不得不当了别人的棋子。
柳俊驰入住徐家已经七八日时间,但宣元昊这段时间忙于炼丹、修炼,自创武技,可以说是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要忘了。
特别是感觉到徐紫沁似乎有意疏远冷落自己后,宣元昊就更加不愿意进入徐家了。
因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武道途的宣元昊,对柳俊驰入住徐家、柳俊驰与徐紫沁的婚事、张慧雯的挑拨离间、即将来临的危机等事宜全然不知。
如同往常一样,这一日上午,宣元昊在炼丹坊炼制灵丹。
炼丹坊虽然已经停业,不再对外售卖丹药,但宣元昊还每日上午来此炼丹,进一步提高炼丹技术,逐步积淀,以冲击六品炼丹师。
炼丹结束,宣元昊正准备离开,看到门口来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其中一人鹤立鸡群、众星捧月般被其他几人围住,宣元昊以为几人是来购买灵丹的,礼貌拒绝:
“抱歉,各位公子,本丹药坊已经不对外营业了,你们要购买丹药的话请另寻他处。”
“你就是宣元昊?”其中一人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地问道,令人很不舒服。
本来按照柳俊驰一行人骄横跋扈的性格,早就打上门了,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口舌。
但柳俊驰仍想在徐家、徐紫沁面前维持良好的形象,因此才让人采用“文斗”的方法,在精神上侮辱和摧毁宣元昊。
而且,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比从武力上打败一个人更加有效、更加彻底。
“我就是宣元昊,几位公子有何贵干?”宣元昊不卑不亢地答道。
“与你这么一个粗鄙乡野之人,能有什么贵干。不过来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徐紫沁小姐乃是我们紫云宗柳少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一位紫云宗的弟子说道。
“柳少知道吗,紫云宗大长老的公子,年仅十八岁,已是筑基境三重的修为,是云武郡国顶尖的年轻一辈高手,不过你一个井底之蛙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这确实不是你这种下里巴人能够接触到的。”
另一个紫云宗弟子出言讥讽。
“不要以为自己是个七品炼丹师就自我膨胀、自以为了不起,要知道,出了姜山镇,一块砖头砸下去,至少能砸中三个炼丹师。”
还有一个紫云宗弟子下手打击宣元昊七品炼丹师的身份,欲摧毁宣元昊的自信心。
宣元昊笑笑,这群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去过云武郡国炼丹协会,自然之道一个年仅十五岁的七品炼丹师的可贵之处,否则在场的势力也就极力不会拉拢他了。
紫云宗?柳少?未过门的妻子?宣元昊发现自己今天忘了带脑子出门。
乱七八糟的,这都哪根哪啊?
看到宣元昊未回应,紫云宗的那名弟子还以为宣元昊害怕了,继续威胁到,“如果发现你还胆敢觊觎徐紫沁小姐,休怪我们不客气。”
看到不怀好意、兴师问罪的柳俊驰一行,向来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宣元昊自然不会听任摆布和羞辱。
“第一,不管你们是紫云宗弟子也好,红云宗弟子也罢,天才也好,废柴也罢,与我有何相干。
第二,我本就是徐家的弟子,与徐紫沁有同门之谊,我们只是师兄妹关系,是普通朋友,并无你口中那些龌龊的男女之情。
第三,徐紫沁并未和柳公子成亲,她有自己交往的自由,即便成亲之后,她也有权自己选择交什么样的朋友,你们无权干涉。
好狗不挡道,几位公子,请便,不送。”
宣元昊说罢,正视柳俊驰一行人,气场丝毫不弱。
柳俊驰本以为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压倒宣元昊,没想到宣元昊也不是善茬,从始至终未曾恐惧和退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一直观望、准备看好戏的柳俊驰恶狠狠地开口了。
宣元昊未予回答,我自岿然不动。
“习武之人,逞口舌之快确实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武力上见正章,三日后午时,徐家演武场,不见不散。当然,你不必害怕,你武道境界太低,没有资格让我出手,我会让你与同境界的紫云宗弟子与你较量,希望你不要做缩头乌龟。”
“三日后午时,不见不散。”
柳俊驰之所以定三日之约,用心非常险恶,他们想让这次比武的消息传遍姜山,也要让宣元昊失败的事情让全姜山镇的人都知道,让宣元昊一败涂地、一蹶不振。
但宣元昊毫不畏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自从上次以锻骨境五重的境界与洗髓境三重的徐紫沁比试过一次之后,宣元昊就再也没有与人比试过。
如今自己的境界也已经晋升至洗髓境三重,武技方面也比原先更为丰富,不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武道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