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乔飞燕尖利的嗓音终于响起来,倭奴们东倒西歪瘫倒在雪地里,全然不顾寒冷。“告诉你们,今天是大明的春节,教主说了,加餐。”听到乔飞燕的话,倭奴们没有很明显的反应,她们已经麻木了。乔飞燕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倭奴们头上。
“一次沙漏之内,跑得最远的前八名,才能吃肉,才能做教主的贴身侍卫。”乔飞燕的话一落,没有想象中的嗡嗡声,这些女子非常特别,都是东瀛苦到没有饭吃的人,性格很扭曲内向。
“都听明白了吗?现在开始准备,跑!”随着乔飞燕旁边一个助手将沙漏打开,倭奴们飞身窜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雪原上,在山脚下有一个助手,倭奴们跑到那个助手那里拿回一块小牌子才算数。
宿州城西老君庙,除了太上老君的神位还被保留下来,已经隐隐成了一个难民营。这几百张嘴天天朝中云子要吃要喝的,自己买倭奴和打造自己的栖居地也花去不少银子,以前在金陵堂主位子上捞取的银子也有几十万两,可架不住人多口多。只好单独将自己住的老君庙后院厢房收拾干净,其他教徒就在老君庙旁边的荒地里搭棚子歇息。
“飞燕回来了?怎么样,这些倭奴怎么样?”中云子一边为乔飞燕拍落身上的飞雪,一边抽着水烟。“幸不辱命,挑选出来八个,这八个倭奴,姿色都是上等,也能吃苦耐劳,假以时日点拨,一定会成为出色的黑莲圣女。”乔飞燕将大风衣摘下递给身边女奴,露出苗条丰满的身段来。
晚饭后,中云子照例坐在卧榻上抽水烟,两个女奴正跪在脚下为他捶腿。“去,让那几个倭奴进来让爷瞧瞧。”中云子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天天面对着眼前这几个土货,一点胃口都没有。侍立在门口的女奴小跑着往乔飞燕的倭奴房去了,不久,那女奴回来禀报:“爷,乔夫人说了,训练时间还未到,请爷忍耐几天。”
中云子大怒,抬手一个巴掌,打得女奴跌倒在地,含着眼泪不敢出声。“我警告你多少遍了?乔夫人乔夫人,本尊中云子,原姓林,乔飞燕是我的夫人,叫她林夫人,明白吗?”女奴频频点头,悄悄爬起来后静静站门口去了。
其实中云子是听完女奴的回话,对乔飞燕一直不肯早一点将倭奴送过来侍寝而恼火,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女奴身上了。这大雪漫天,也不能出门,唯一的乐子,就是拥抱着几个女奴呆在火炉边吃吃喝喝。
“小女子参见教主大人!”中云子正在生闷气,乔飞燕进来了,一个深深的万福。“你给我来这一套干啥?咱们多少年的感情了?”中云子觉得好气又好笑,看看窗外已经黑透的天色,不由得长叹一声。
“爷,叹什么气呀?那八个将作为您贴身侍女的倭奴,一定要训练完才能为爷侍寝,可是妾身并没有说其他人不可以侍寝呀。”乔飞燕跟随中云子多年,深深知道这是一头老犟驴,只能顺着来,说完一拍手:“你们都进来吧。”
中云子眼前一亮,只见五个薄纱装女子,正瑟瑟发抖的依次进来,跪倒在地叩头:“奴婢参见教主。”这倒是比现在身边这几个土货强多了!中云子脸上终于露出笑意:“来,来,都围拢到爷身边来,这里暖和。”
猴急的中云子,已经顾不得乔飞燕在身边,一把搂住两个女奴,手脚开始不安分的乱摸起来:“你们是哪里人氏?”“回爷的话,奴婢姐妹五人,都是高丽国人氏,姓李。我叫大玉,她们依次是二玉、三玉、四玉……”“停!停!让爷猜猜看,最小的那个叫五玉,对吗?”中云子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又回到了当年在金陵呼风唤雨的岁月。
“爷,猜错了,我叫小玉!”那个最小的女子咯咯笑着回答。
“好!猜错了!猜错了就要受罚,罚老爷我蒙上眼睛再猜一次好不好?”中云子果然是色中高手,为了一次搞定这五个高丽女子,又不至于很尴尬,想出来这么一招。乔飞燕轻轻摇摇头,有些失望的悄悄退了出去。
中云子其实听到了乔飞燕离开的脚步声,故意不做声,从女奴手里接过一块纱巾,让小玉为自己蒙上眼睛,一场艳情大戏,就在这老君庙的后院厢房里隆重上演了。
“好,抓住了,你是三玉对不对?”中云子东摸一把,西捞一把,将几个女奴的豆腐吃足了,人也累的气喘吁吁,便一把掀开眼睛上的纱巾:“不玩了不玩了,老夫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教主今年五十不到,怎么能算老呢?”二玉拍着马屁,中云子是想起文小丰现在不过二十多岁,不觉得兴味索然,自己跟文小丰较劲,真的有胜算吗?
不如先蛰伏几年,享受享受再说。一念至此,中云子将自己的长袍一脱,猛的扑向那几个高丽女子,快活一刻是一刻。屋子外面,一直默默呆立着的乔飞燕,轻叹一声,悄悄离开了。
中云子现在的卧室,是将三间厢房打通后,重新粉刷一遍,再安放上一张特制的丈宽丈长的大床,四周纱幔轻垂,营造出一个隐秘的世界。不过中云子有个怪癖,就是所有纱幔都是青色的,整体效果看起来更像是一间葬礼灵堂。乔飞燕曾经提出过异议,但中云子的回答差点让她吐血:“咱们是黑莲明教。我没有用黑色的就不错了,本尊喜欢青色,青袍道士嘛。”
乔飞燕当然无语,这个中云子,骨子里还是把自己看作是一个修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