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文小丰大怒。
“老子就是王法!”当文小丰一脚踹开隔壁天字号客房紧闭的房门,质问那个手段残忍的汉子时,那个汉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文小丰的眼睛被辣到了。踹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看见四个赤身luǒ_tǐ的女子,正跪在一个蛮横大汉脚下,而大汉手里挥动着的皮鞭,已经在那四个可怜女子身上留下了一道
道的鞭痕。
四女听到有人进来,绝望的脸上露出喜色,转身就要扑向文小丰进来的方向。可是女人天生的害羞让她们又戛然而止,双手护住胸部,又急于护住下身,一时间手忙脚乱。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文小丰看清楚了,那些女子的胸部,隐隐有暗红色的血迹在流淌。
“白雅,快找衣服给她们穿上。”文小丰正在吩咐白雅,不提防那个汉子猛然暴起,对着文小丰就是一鞭。可是让那个大汉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鞭子被文小丰牢牢抓住,还没有反应过来,鞭子已经脱手而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传来一阵疼痛,接着就是身上,背上。大汉如同一个疯狂跳舞的丑八怪,不停的躲避着文小丰手里的鞭子。
但是,他再怎么样也避不开文小丰那如影随形的鞭子,扛了十几鞭后,大汉已经是伤痕累累,马上跪地求饶。
“求饶?你问问她们答不答应?把衣服脱了!”文小丰指着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瑟瑟发抖的四个女子说道,同时命令那个大汉脱衣服。“好汉爷!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小的冯庆生,是奉了小藩王的命令,专门为他搜罗女子。这只是为了小藩王日后便于调教,才抽了她们几鞭子。”那汉子被文小丰一顿猛抽,吓得不轻,一个劲的讨饶。
“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白雅!”文小丰顺手将桌子上一把匕首扔给白雅,同时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白雅会意,抄起匕首就要上前。那汉子以为白雅上前来要杀他,吓得赶紧说道:“脱,我脱!”三两下将衣服脱得精光,只剩下一条粗布亵裤。
文小丰本来想连他的亵裤都要扒下来,顾忌于白雅和那四个女子在场,便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一个女人:“你们轮流去鞭打他,打到你们不想打为止!”那女人接过鞭子,却噗通一声跪在文小丰脚下:“好汉爷!你就好人做到底吧!我们姐妹四个,已经被他强迫穿上了金线珠,现在动一下都疼的厉害,帮我们先取下这金线珠,再鞭打他不迟!”
说着话,那女子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一把捋起衣服,露出两只大白兔来。文小丰刚才惊鸿一瞥,只注意到那上面的血迹,这回近距离一看,好家伙!两根坠着珍珠的金丝线,穿在那上面,而那两颗珠子,分量不轻,带动金丝线勒得鲜血直流!
“白雅,你过来搭把手!抓住这一头,我来割断它。”文小丰迅速点了那汉子两处要穴,让他动弹不得,腾出手来帮那四个女子想要去掉那金丝线。眼前就手的工具只有这把匕首了,白雅抓住金丝线的一头,文小丰也抓住一头,轻轻割去。可是鼓捣了半天,疼的那个女子直邹眉头,隐隐又渗出血来,也没能割断这跟细细的金丝线。
“哼!藩王府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上好的软金丝,想割断,除非把肉割开一个口子!”那汉子在一旁幸灾乐祸。
只能先上止血药了!文小丰不能在这件事情上面耽搁太久,自己可是急着赶去洛阳见福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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