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帮忙打打下手,医生叫你干啥你就干啥!”文小丰没有办法给她解释什么是护士,只好先这样解说。邓碧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冒出一个奇怪的问题:“那我还能练武吗?”
“当然可以!有时间咱两个还可以切磋切磋。”文小丰心里巴巴的想把这个美人儿留在身边,生怕惊走了这个梦里嫦娥!“那好,你抽空就教教我武功吧!不让外人知道就好了。”邓碧瑶带着撒娇的口气,又回头瞟了一眼邓天星。“指点一下武功可以,叫你就不敢了,江湖人慧说闲话的。”文小丰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指点和教,有什么区别?!
邓碧瑶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文小丰送走邓天星后,让月儿收拾出一个床位,给邓碧瑶安顿下来。和杏儿月儿挤一个小房间,跟文小丰与两位夫人的主卧室也就一块木栅栏挂着纱幔隔开,邓碧瑶有些不习惯,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些小激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文小丰的徒弟,还是朋友,还是丫头?邓碧瑶心里乱的很。
不得不说文小丰很坏!是那种对女人很坏的男人!放着空余的客房不给,偏偏安排这样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孩子睡在他的卧室旁边。就算隔着纱幔看不见彼此的情况,可是声音却肆无忌惮的到处乱钻。现在是五月底,正是白天很热晚上又很凉的时候,黑咕隆咚的环境里,觉得有些凉意的邓碧瑶摸索着想拿个薄被子盖一下,一阵压抑的声音传进耳朵。
未经人事的邓碧瑶,初时还以为来贼了,正要点亮油灯大声呼叫,又觉得不对劲,好像是主母梅语的声音。竖起耳朵静静一听,只听得隔壁文小丰的主卧室里传来另一个女人声音:“相公,妾身今天来红了,你疼梅语吧。”接下来,就是不时的听到床的支呀声。再怎么笨,邓碧瑶心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行!明天一定要搬到外面厢房去睡,真不知道杏儿月儿是怎么熬过来的!邓碧瑶心里再次骂了文小丰无数句“流氓”,正在她辗转反侧睡不着时,腰部被人轻轻地捅了一下。吓!邓碧瑶这才知道,杏儿月儿两个都没有睡,她悄悄靠近杏儿问:“你们一直睡在这里听她们那样吗?”“那样啊?做丫鬟的,谁不要这样?主人使唤时,你得听到才行!”杏儿不以为然的语气。
邓碧瑶无语!她开始恨自己那个老爹爹,好像自己嫁不出去似的,紧赶着要把自己送到文小丰这个“流氓”身边来。那些羞人的声音还在拼命钻进邓碧瑶的耳朵!忽然,邓碧瑶觉得两腿一紧,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幸亏黑夜笼罩,没有谁看见,自己这是怎么了?!文小丰,你真是个臭流氓!邓碧瑶只希望天早点放亮,好让自己逃离这个让人不安的地方。
主卧里的文小丰一番运动后,沉沉睡去,全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那几个少女,是怎样的煎熬!
一轮下玄月冒出天际,伴随着启明星一起,映照着沉睡中的唐公乡,映照着静静流淌的长平河!是不是诗情画意?错了!就在文宅不远的一座院子里,一直希望当上唐公乡保长的刘亚礼,正和几个人商量着用童子祭天求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