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这个贱人,真是越发不知好歹了!
去年才因为司徒六姑娘被圣上冷落了许久,今日竟又开始蹦跶。
她的原话分明是“喜欢”,圣上说的却是“好”,其中的差别莫非她听不出来?
那意思分明还是警告她不要打司徒六姑娘的主意。
可她不能打,自己同样也不能打。
这么一来,自己又该怎么办?
雁声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但玦儿眼看就十五岁了,婚事却依旧没有个着落。
不管哪家的贵女,总能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
可这司徒六姑娘……
她正不甘心,就听贤妃又道:“咱们大宋京城中的贵女数不胜数,臣妾最好奇的只有两个。
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司徒六姑娘,果然是人比花娇气度不凡。”
沈贵人在一旁搭腔:“那另一个又是谁?”
贤妃笑道:“自然是太子妃的嫡亲侄女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