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胡语并不知道王钦今天会回来,正在审讯室里兴致勃勃的审问着山本桥君呢。
基地这审讯室可是花了血本在里面在的,可以说各种各样的审讯工具应有尽有,从小如绣花针般大小的针,到半个房子大的巨无霸,只要你想得到的,这里大多数都能找得到。
此时的山本桥君面前,正站着胡言胡语二人,胡言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胡语则双手抱在胸前,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山本桥君被绑在一个架子上,架子是由几根钢铁组成的,双手扣得紧紧的,双脚也同样的被扣在钢铁柱子上,腰间还被一条非常有韧性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绳子绑着,这一下,他除了头部能够转动之外,整个身体都被固定在钢铁柱子上了。
山本桥君此时却不再敢乱动,刚才他就是反抗了一下,绑在身上的那绳子却越来越紧,令他有一种窒息感。
“怎么样?这感觉怎么样?”胡言用英文问道。
“八嘎!我们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山本桥君用东洋语低声骂了一句,做为阶下囚,他想大声都大声不了。
在那山上被抓住之后,他就被绑了起来,并且蒙上了眼睛,一路坐着车不知道走了多远,才来到这个地方,直到进了这间审讯室,他眼睛上的布才被拿开,就算他有很强的侦察能力,此时也无济于事,因为胡言胡语他们开着车,带着他不知道兜了多少的路才回到这里的,他早已经被转得晕头转向了。
“哼!一个东洋人也敢在你爷爷我的面前叫嚣,这不是找死吗?”胡语冷哼一声,拿过胡言手中的绣花针,抓起山本桥君的手指,对着他的小指尖,用极为缓慢的速度,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针插进去……
“啊……”
一阵惨叫之后,山本桥君差点痛晕过去,以前一直听华夏人说什么十指连心,会令人痛晕过去的这种话,他可是非常鄙视的,十根手指而已,还不致于痛到自己的心里面去,要知道在自己的组织里面,有些人为了表忠诚,是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小指头跺掉的。
自己就曾经亲眼看到过好几次,也不见那些人有什么,最多只是流了点血而已。
然而,他并不知道,像胡语这种慢慢的将针刺进去的做法,可是极其折磨人的心灵的,那种疼痛感可是一点一点的来的,不像那种一刀下去就切掉一根手指,这样的疼痛自然不是一刀切所能比拟的。
“八嘎!该死的!八嘎……”山本桥君缓过神来之后,马上开始破口大骂起来,眼睛里喷出的火,如果眼前是一堆干柴的话,估计都能将之点燃了,可见其内心的愤怒程度。
“哎哟!看来这招不灵啊,都没有晕过去,反而这叫嚣声更大了,我早就说了嘛,咱们不能这么对待‘客人’的,应该好生招待才是。”胡言不满的看了胡语一眼,撇着嘴说。
“可是,这针不是你拿出来的吗?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胡语一脸的不解,本来将这针拿出来就是胡言的事,最后怎么却变成了自己的问题了?
“是我拿出来的呀!这有什么问题?”胡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可是我却没有说要拿来做这种事情啊!这针我只是用来挑出指甲里面的泥而已,你是不是太多情了,竟然想到用这个来刺他的手指尖?”
“我……你……”胡语顿时无语了,这家伙拿出一枚针来却说是用来挑指甲里面的泥土的,这得多恶心啊。
要知道这针之前不知道刺进了多少人的指尖里面,上面粘满了鲜血,但是胡言却说是用来挑指甲里面的泥土,这令胡语感觉到超级的无奈。
“唉,你这智商也就只会用针来刺手指头了!不是我说你,这审讯嘛,技术手段多的是,这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怎么可能在你的手中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呢?”胡言伸手拿过胡语手中的绣花针,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里面去:“这种东西,还是趁早扔了吧。”
“你……”胡语此时不再是胡言乱语,而是彻底的无语。
“这样吧,我来教你另外一招,保证他撑不了多久,马上会吐出你想要的信息。”胡言缓步走到山本桥君的面前,伸出手抓住对方的下巴,手轻轻一托。
“咔嚓!”
一声轻响,胡言就将对方的下巴卸了下来,再走到边上,拿了一双不知道从谁的床底下找来的臭袜子,塞进了山本桥君的嘴里。
“呜呜呜……”山本桥君闻到一股汗臭味直往大脑里面冲,顿急了,连忙摇着头,嘴里发出求助的声音。
在这基地里面,别的东西没有,男人的臭袜子却都处都是,那帮兄弟每天训练流血流汗的,有时候一回到宿舍倒头便睡,哪还有那么我时间来洗袜子?
于是乎,臭袜子成了男人宿舍里面的一个重要标志。
胡语无言的看着胡言的动作,虽然两个人搭档已经很久了,但是此时他却猜不透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好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着胡言干活。
“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找块布,将他的眼睛扎起来,不让他看到任何的东西。”胡言见胡语愣着不动,连忙吩咐他帮忙做事。
“这好办!”闻言,胡语马上动了起来,这刚进来的时候才解开的那块布就放在边上。
胡语走了过去,拿起那块布,直接站到山本桥君的背后就将山本桥君的眼睛蒙上。
因为这山本桥君的个头比胡语还要低大半个头,所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