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中国军人,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打鬼子我从来都没有手软过,不过我要向上级请示!”
“你的上级在哪里,你去哪儿找,要是等你找到了你的部队,恐怕日军已经全部占领了中国,作为军人就应该战死沙场,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借口!”中央军中校侯延年对马成龙进行讽刺。
“呵呵,不要讥讽和嘲笑我,我信不过你们国民党,看看你们国民党,自从抗战以来打过一次胜仗吗,中国军队打的唯一次胜仗是我们共产党打的平型关大捷!”马成龙抬起头红着脸说。
“不要说你信不过我们,要是在以前我还信不过你们。我十八岁的弟弟就是死在你们的枪下,但那都是内战,我可以不计较,因为现在国难当头,不是我们清算个人恩怨的时候。现在我可以将我的后背交给你,因为我相信任何党派人、任何一名合格的军人都会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为同胞挡住任何一颗侵略者的子弹!”欧阳云满含泪水的说着,说完用手擦了擦眼泪。
空气一下凝固了。
过了十几分钟,晋绥军中校窦一虎说:“我愿意留下来,我们本来就是山西人,在哪里抗战都是一样,何况现在找部队不一定能活着穿过日军封锁线。与其浪费这个时间不如用这段时间多杀几个鬼子,即使死了也值得。”
“窦中校说的有道理,我愿意留下来,找部队的事等以后有合适的时间再说。”中央军中校侯延年站起来说。
“我也愿意留下来,军人嘛,何处青山不埋骨。”晋绥军中校李尚敏站起来说。
“对,说得对,何处青山不埋骨,我愿意留下来,何况我听说这支部队已经歼灭了日军一个大队,俘虏了将近两个团的伪军,这样的部队也是我们中国部队的骄傲。我是一个无党派人士,我的原则就是打鬼子绝不参与党派之争!”中央军少校刘旭明紧握拳头,站起来表态。
“我们留下来可以,不过不要强迫我们加入国民党,我们要始终保持我们共产党员的身份,等时机成熟,我们再向我们的部队说明情况。”八路军副营长岳春行站起来说。
“这点你大可放心,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一个归国华侨,无党派人士。不过他也很反感在部队搞党派之争和发展党员,削弱部队的团结和战斗力。如果有这样的想法,那不如趁早走人,免得以后难以收场!”欧阳云加重语气对所有的人说。
在欧阳云整编第八支队的同时,张昊已经带人出发。
雪已经停了,张昊带人在天镇通往大同的必经之路上设立了一个关卡。
张昊、宋禧、猴宝、黄庆云、宇文遵、高驳、吴国文、刘全、黄盛意、肖启霞、欧阳倩、刘慧茹等人全部换上关东军军服,吉日格勒和自己的一连长阿拉坦还是一身蒙古军服装。
下午五点钟左右,一队蒙古伪军押着一群蒙古女人和一批囚犯姗姗而来。在检查站停住了脚步。
吉日格勒远远地看见了伪军营长布赫朝鲁,他迎接上去。
“布赫安达”说着他摘掉军帽,单曲右膝,右臂自然下垂,向布赫朝鲁请安。
布赫朝鲁回完礼之后问:“吉日安达,你怎么没有去左玉?”
“布赫安达,命令有变,我现在协助关东军再次设卡阻止抵抗分子逃脱。”
两人刚说了几句话,身穿日军少尉军装的刘全走了上来,问吉日格勒:“他的什么的干活?”
“自己人,自己人,他和我一样都是蒙古盟军。”
“全部接受检查的干活!”
“太君,我们是自己人,可以不用检查。”布赫朝鲁赶紧上前向刘全施了一礼,说道。
“统统的放下武器接受检查,不然死啦死啦的!”刘全恶狠狠地说。
“我是蒙古贵族,虽然家庭中落,但也是你们皇君的座上宾。”布赫朝鲁辩解着。
刘全不再说话,而是把手一挥,从身后马上跑出来上百名关东军。有人包抄有人拉栓,机枪手更是趴在地上架起机枪。
“误会、误会,太君,这是天大的误会!”吉日格勒赶紧转身对刘全说。
刘全右手往上一扬,日军装扮的战士立刻停止了后续动作,但依然将伪军和犯人包围在里面。
“布赫安达,检查是一定要做的,我刚来的时候也是经过了这样的检查,现在是非常时期,日军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大家都好。”吉日格勒转过身对布赫朝鲁说。
“好吧。”布赫朝鲁不高兴勒,然后转过身对自己的部队命令放下枪支武器接受检查。
日军装扮的战士们马上将伪军的枪支全部捡起,押着伪军向山谷走去。
布赫朝鲁虽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但看着吉日格勒一脸真诚的样子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等伪军全部被押往山谷,刘全对布赫朝鲁说:“对不起,你上当了,我们是抗日独立总队第十二支队的,你被俘了。”说着拔出枪指着布赫朝鲁。
“你这个蒙古族的败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蒙古族勇士和日君都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伪军稀里糊涂做了俘虏,又被稀里糊涂的脱掉了军装,被一个中队的战士押往铜矿。
张昊让大家都换上伪军军装,留下身体较弱的女人和俘虏,押着其他人继续向大同进发。
下午六点半,大同守军司令安倍一男大佐接到报告,说是一个蒙古营奉命前来移交一批重要战俘和一批蒙古女